杜笙逐渐从分手的阴影中走出来。大学里有很多女生喜欢他，但他都拒绝了。
“为什么不试着开始新的感情？”我问他。
他摇摇头：“还没准备好。而且...”他搂住我的肩膀，“有你在就够了，要什么女朋友啊。”
我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明知道这只是他无心的玩笑，却还是忍不住怀抱希望。
大二下的一个凌晨，杜笙突然把我叫醒：“何萧，快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他：“现在？才四点啊！”
“别问了，快点！”他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们骑着他的摩托车，一路来到郊外的一座小山。爬上山顶时，天刚蒙蒙亮。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染红了整片天空。
“漂亮吧？”杜笙站在我身边，微风拂过他的发梢，“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我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点点头：“嗯，很喜欢。”
我们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日出，忽然，他转向我，表情异常认真：“何萧，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的心突然揪紧了。这种氛围，这种表情...难道他要...
“其实我...”他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的高考分数。”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你妈妈后来告诉我了，”他继续说，“你本来可以去更好的学校，是为了我才留在厦门的，对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下头。
“为什么，何萧？”他轻声问，“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大的牺牲？”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坦白的机会。风吹过我的脸颊，仿佛在推着我向前。
“因为...”我鼓起全部勇气，声音颤抖，“因为我喜欢你，杜笙。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是...更多的喜欢。”
说完这句话，我闭上眼，不敢看他的反应。世界静得只剩下风声和我如雷的心跳。
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回答：“我知道。”
我猛地睁开眼：“你知道？”
“嗯，我知道很久了，”他的声音异常平静，“从你偷偷藏起我给林薇的情书开始，我就有点怀疑了。后来在你书里看到我们的合照，全班都被剪掉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有你柜子里留着我小时候给你的所有东西...”
我的脸烧得厉害。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却一直装作不知道。
“所以呢？”我艰难地问，“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不能了。”他说。
我的心沉到谷底。果然，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不能只做朋友了，”他继续说，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因为我发现...我也喜欢你。”
我呆住了，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说，我们也试试吧，”他笑起来，眼睛像落满了星星，“我们会被接受的，你说是吗？”
那一刻，世界仿佛停止了转动。我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