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指挥中心的主屏幕。境外频道的评论区炸了，各种语言的震惊词条疯狂滚动。有人还在试图切断信号，但深海堡垒的影像已经烙进他们的服务器。
"天网协议启动。"我敲击虚拟键盘。
观礼台的全息地图在面前展开，三百二十七个红点同时亮起。每个红点都代表一个潜伏特工，他们的生物信号被白泽标记，像黑夜里的萤火虫。
雷震的通讯突然插入："烛九阴，电磁炮阵列锁定完毕。"
"别急。"我放大观礼台东侧的图像，"让他们再跑两步。"
周天穹调整量子护盾参数，玄鸟母舰的阴影笼罩整个天安门广场。那些红点开始移动，有人混进游客群，有人躲进厕所隔间，还有人试图扒下执勤武警的制服。
"他们在找信号屏蔽点。"白泽标注出三个正在接近地下通道的红点，"以为能躲过天网扫描。"
我看向大屏幕。太平洋舰队的指挥官突然出现在深海堡垒的指挥舱，他的脸被战术面罩遮住，但声音清晰传来："所有单位注意，演习转为实战。"
境外频道的画面开始扭曲。有人试图插播紧急新闻，但深海堡垒的影像纹丝不动。白泽在视网膜上投射数据流——十七个国家的军方频道正在被强制同步。
"老鼠进笼了。"周天穹吹了声口哨。
观礼台上的红点突然集体停滞。他们发现自己所有的通讯设备失灵，耳机里只剩下深海堡垒的机械运转声。有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猛地扯下耳麦，转头就跑。
"收网。"我按下天网协议的最终确认键。
广场上的灯光突然全灭。三十万部手机同时黑屏，游客的惊呼声还没炸开，探照灯就锁定了三百二十七个红点。每个被标记的特工脚下都亮起红色光圈，像舞台追光般精准。
雷震的电磁炮阵列开始充能。蓝光在炮口凝聚，但瞄准的不是人，而是他们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
"别烧到游客。"我提醒。
"放心。"雷震冷笑，"只打芯片，不烤肉。"
电磁脉冲横扫广场。没有巨响，只有细微的电流炸裂声。被标记的特工同时僵住，他们的隐形眼镜冒出青烟，耳后的生物芯片熔成废铁。
白泽调出实时热成像。三百多个体温异常点正在被国安局便衣包围，像牧羊犬圈住受惊的羊群。
太平洋舰队的画面突然切换。深海堡垒射出三枚量子鱼雷，弹道轨迹直接覆盖南海某坐标。白泽同步放出卫星图——那艘伪装科考船正在紧急下潜。
"他们想跑。"周天穹调整护盾频率，"可惜用了我的假数据。"
量子鱼雷入水瞬间，科考船的声呐屏突然显示满屏友军信号。船长愣神的半秒内，鱼雷已经贴上了船壳。
没有爆炸。
只有纳米机器人顺着船体缝隙涌入，开始在所有屏幕上播放天安门升旗仪式。
"礼花放完了。"雷震汇报，"电磁炮冷却中。"
我看向观礼台。被标记的特工正被挨个按倒，有人挣扎，有人认命，还有个女人突然撕开衣领——她胸口纹着的条形码正在渗血。
"二级自毁程序。"白泽警告，"脊椎炸弹。"
国安局的特勤比警报更快。电击枪命中那女人的后颈，她像断线木偶般栽倒。条形码下的微型炸弹刚闪红光就熄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