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黎念结婚第五年,撞破她和旧情人靳烬在暴雨夜纠缠。
靳烬是落魄画家,黎念用我的钱养他,甚至偷走我母亲遗物变卖。
我捏碎靳烬的右手,将他囚为活体标本。
黎念跪地求饶,我逼她亲眼看着靳烬被凌虐至死。
“吻他,”我将她按在靳烬冰凉的尸体前,“吻你的爱情。”
第一章
雨像疯了似的往下砸,砸在迈巴赫的挡风玻璃上,雨刷器开到最大档,也只能勉强撕开一片模糊的水幕。车里闷得像个蒸笼,混合着皮革和外面湿漉漉的泥土味儿。我,贺凛,刚从一场跨时区的视频会议里抽身,骨头缝里都透着乏。司机老陈在前面,把车开得又稳又慢,小心避开地上那些被暴雨冲出来的水坑。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光线里突兀地亮起来,是黎念发来的消息。
“凛,雨太大,我在画廊这边避避,别担心,晚点回。” 后面还跟了个笑脸表情。
画廊?星澜画廊?那地方在城东,离她下午去的瑜伽馆隔了大半个城。我皱了皱眉,手指划过屏幕,点开手机里一个不起眼的图标。屏幕立刻分割成几个小窗口,其中一个窗口的画面清晰起来:星澜画廊对面的街角,一个隐蔽的摄像头正对着画廊的侧门。
画面上,一辆眼熟的白色保时捷911停在雨里。那是黎念的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雨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车里安静得只剩下雨点砸落的轰鸣和空调的低鸣。老陈从后视镜里看我,眼神带着询问。
“去星澜画廊。” 我的声音干涩,没什么情绪。
老陈应了一声,方向盘一转,车子无声地滑入雨幕更深的方向。
车子停在画廊对面街角一个不起眼的阴影里。隔着厚重雨帘,只能看到画廊侧门那一点模糊的轮廓。白色的保时捷孤零零地停在那儿,像被遗弃的玩具。
又等了大概十分钟。侧门开了。
两个人影挤在狭窄的门框下,共用一把伞。伞面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个身影,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黎念。她穿着早上出门时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紧紧依偎着旁边那个高瘦的男人。男人的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着伞,大半都倾斜在她那边,任由雨水把自己的半边肩膀浇透。
他们走得很快,几乎是跑向那辆保时捷。男人拉开副驾的门,几乎是半抱着把黎念塞了进去。动作熟练得刺眼。然后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车子发动,尾灯在雨里划出两道猩红的光晕,迅速远去。
“跟着那辆车。” 我的声音像淬了冰。
老陈没说话,只是稳稳地跟了上去。两辆车在暴雨的掩护下,一前一后,穿梭在霓虹模糊的城市血管里。白色保时捷没有开往我们位于半山、价值过亿的婚宅“云栖苑”,而是拐进了城南一个老旧的高档小区——水岸名邸。这小区有些年头了,绿化很好,隐私性也凑合,是一些不想太扎眼的有钱人或者……偷情者的好选择。
保时捷熟门熟路地滑进地下车库。我们的车停在小区外一个隐蔽的角落。车库入口的摄像头死角,清楚地拍下黎念和那个男人下车。男人很高,穿着黑色的长款风衣,湿透的肩膀颜色更深。他再次搂住黎念,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黎念侧脸露出一个模糊的笑。两人依偎着走向电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