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中华愣住了。他们确实很少谈论这个话题，尽管它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之间。
“我知道你不快乐，”刘梓涵继续说，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这是我的问题。我试过了，真的试过了，但我就是...就是对性没什么兴趣。”
“梓涵，我们不一定要——”
“不，你听我说完。”她打断他，“这些年，我建议你去找...别的途径，你总是拒绝。你说你不沾黄赌毒，跟黄赌毒不共戴天。但我知道你不是没有需求的男人。”
黄中华沉默着。她说的没错，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康男性，他确实有需求，但他爱妻子，爱这个家，不愿意通过嫖娼来解决生理需要。那不是他的作风。
“所以我有一个想法，”刘梓涵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一个可能很疯狂的想法。”
黄中华的心跳突然加速，隐约猜到了什么。
“秀丽她...你知道她是不婚主义者，但她不是禁欲主义者。”刘梓涵艰难地说着，“她对你...其实有好感。我们今天聊了很多，关于我们，关于她...”
“你到底在说什么，梓涵？”黄中华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我是说，”刘梓涵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如果你愿意，秀丽她...她可以成为你的...伴侣。只在生理方面。”
黄中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妻子在提议让她的闺蜜成为他的情人？这太疯狂了！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疯了吗？这算什么？开放式婚姻？”他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而且李秀丽怎么可能同意这种荒唐事？”
“她同意了。”刘梓涵轻声说，“我说服了她。她知道我们的情况，也知道你是个好男人。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婚姻，只是...解决需求的一种方式。”
黄中华停下脚步，盯着妻子：“那你呢？你会怎么想？你不会嫉妒？不会难受？不会疯掉！”
“我会感激。”刘梓涵抹去眼泪，“感激她替我做了我做不到的事，让我不再内疚。而且这样安全，比你去外面找陌生人安全多了。”
黄中华摇摇头，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他知道刘梓涵因为性冷淡的问题内心挣扎多年，但没想到她会想出这种解决方案。
“不，这不行，太荒唐了。”他坚决地说。
刘梓涵没再争辩，只是默默流泪。那晚，他们背对背躺在床上，谁也没睡着。
接下来的几周，生活照常进行。工厂订单增加，黄中华忙得团团转；孩子们学校有活动，刘梓涵忙着准备。李秀丽这段时间没再来过他们家，但黄中华发现自己时不时会想起那天的提议，想起李秀丽丰满的身材和羞红的脸。
有一次在商场，他偶然遇见了李秀丽。她正在买咖啡，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下。
“嗨，中华。”她先打了招呼，语气有些紧张。
“秀丽。”他点点头，“最近好吗？”
“老样子，工作忙。”她抿了一口咖啡， avoiding his eyes.
沉默蔓延开来。最后，李秀丽似乎下定了决心：“听着，关于梓涵的那个提议...如果你觉得尴尬，我们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我不会介意的。”
黄中华看着她。今天她穿了职业装，白衬衫紧绷在胸前，包臀裙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他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