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他问，“你为什么同意这种...安排？”
李秀丽的脸又红了，就像那天在他家一样：“梓涵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我确实对你有好感，从你们刚结婚时就有。但我从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家庭。”
黄中华沉默了。他想起这些年与李秀丽的每一次相遇，那些短暂的目光交流，那些无意间的身体接触。现在回想起来，似乎都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我该走了。”李秀丽看了眼手表，“有个会议。”
黄中华点点头，看着她转身离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她扭动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那晚回到家，他看着忙碌的妻子和玩耍的孩子们，内心充满了矛盾。他爱这个家，爱妻子，但生理上的渴望又是如此真实。刘梓涵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摇，但什么也没说。
又过了两周，工厂接了个大订单，黄中华连续加班了好几天。周五晚上，他终于提前回家，却发现刘梓涵正准备出门。
“妈妈要去和秀丽阿姨逛街，爸爸陪我们好不好？”八岁的女儿抱着娃娃跑过来。
刘梓涵穿上外套，语气自然：“秀丽心情不好，我陪她散散心。可能会晚点回来，你照顾孩子睡觉好吗？”
黄中华点点头，心里却有一丝怪异样。妻子最近经常和李秀丽见面，每次回来眼神都躲躲闪闪的。
孩子们睡下后，黄中华独自坐在客厅看电视，却什么也看不进去。十点左右，手机响了，是刘梓涵发来的消息：
“秀丽喝多了，我送她回家。她情绪很不好，我可能要多待一会儿。你先睡吧。”
黄中华回复了“好的”，心里却莫名不安。一小时后，他又收到一条消息，这次是李秀丽发来的：
“中华，能来接一下梓涵吗？她好像也有点醉了，我没办法送她。”
后面附了一个地址。黄中华皱了皱眉，这不像刘梓涵的风格，她很少喝酒，更不会喝到需要接的程度。但他还是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到达李秀丽住的小区时已经快十一点了。黄中华按了门铃，等了片刻，门开了。
李秀丽独自站在门口，穿着丝质睡裙，外面随意披了件外套。她的脸泛着红晕，但眼神清明，不像喝醉的样子。
“梓涵呢？”黄中华问。
李秀丽低下头：“其实...她没喝醉。她半小时前就叫代驾回家了。”
黄中华愣住了：“那为什么...”
“是我，”李秀丽抬起头，勇敢地直视他的眼睛，“是我找借口让你来的。她...她知道。”
黄中华感到一阵眩晕。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刘梓涵故意制造这个机会？
“我能进去吗？”他最终问。
李秀丽点点头，让开门。公寓布置得精致温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黄中华注意到餐桌上放着红酒和两个杯子，但显然没人真正喝多了。
“她说这样...直接一点比较好。”李秀丽关上门，声音颤抖，“她说如果我们自然发展，可能永远都迈不出第一步。”
黄中华看着她。睡裙的领口很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能闻到她的香水味，混合着女性特有的体香，令人迷醉。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向前一步，声音沙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