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妇红着眼拦住我：“你老婆出轨我老公了！”
我递给她一杯酒：“正好，我早就想换个老婆了。如果你不介意……”
“我，我不介意——”
我们会心一笑，干杯！
夜店门口，我们故意让那对男女“偶然”撞见我们相拥的画面。
看着老婆和少妇她男人那两张扭曲的表情，我们笑得更欢了。
美少妇在我怀里轻笑：“我们是不是也成了他们那样的人啦？”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我们只是选择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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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咖啡厅，空气里飘着甜腻的焦糖味和软绵绵的背景音乐。
我搅动着杯子里早已冷却的拿铁，看着浮沫一点点塌陷，就像我那点可笑的婚姻。
就在半小时前，我收到了一条陌生信息，一张照片——
我那位贤良淑德的妻子，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某个灯光暧昧的角落，耳鬓厮磨。
门上的风铃突然响了，清脆得刺耳。
一个女人闯了进来，脚步有些慌，视线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她径直走过来，站定在我桌前，呼吸微促。
很漂亮，即使此刻眼圈通红，发丝也有些凌乱，那种脆弱的美感反而更抓人。
“你是周屿？”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
我抬眼看她，没说话。
她确实很美，很飒，很有韵味儿——
她像是确定了我就是周屿，胸口起伏一下，声音压低了，却像淬了冰：“你老婆出轨我老公了。”
她从手机里调出几张照片，摔在桌上。
同样的男主角，不同的场景，更露骨，更不堪。
和我收到的那张，完美呼应。
我拿起她的手机，慢条斯理地放大，仔细看。
嗯，拍摄角度选得不错，把我妻子侧脸的沉醉和他手上的小动作都拍得很清晰。
看了足足一分钟，咖啡厅的音乐换了一首，更轻快了。
我放下手机，终于抬眼再度仔细看她。
愤怒，委屈，不甘，还有一丝被背叛的茫然，全写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真有意思。
我笑了笑，抬手叫来服务生：“一杯威士忌，加冰，谢谢。”
她愣住，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
酒很快送来。
我把那杯琥珀色的液体推到她面前：“请你喝一杯！”
“你——”
她很是不解我的行为。
我端起自己的那杯威士忌，向她示意：“我早知道，林婉和你丈夫……其实，我早就想换个老婆了。”
我的语气轻快得像在谈论天气。
她瞳孔缩了一下，盯着那杯威士忌，又看看我脸上堪称愉快的笑容。
空气凝固了几秒。
然后，她猛地伸手，抓起那杯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喝得太急，呛得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
她却看着我，也笑了起来，一种破罐破破摔的疯狂。
“顾曼。”她吐出名字，伸出那只空酒杯：“可以在请我喝一杯吗？”
“谢谢顾漫小姐能够给我这个机会！”
“叮”的一声脆响。
我们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一种让我们完全释放的旋律。
报复计划简单到粗糙。
我们只需要出现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
深夜，那家林婉他们常去的酒店门口，霓虹闪烁，像一场浮华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