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羽毛笔在纸上重重一点，留下一个焦黑的墨点：“若甲方未能按时完成KPI（即未能获取目标灵魂意向书），则视为对赌失败。甲方需自愿向我司支付灵魂违约金，具体数额为……嗯，您当前灵魂纯净度的30%！同时，‘丘比特之箭’程序将启动反向运行，效果嘛……您懂的，大概就是‘注孤生’光环加强版吧。”
“灵魂违约金？！30%？！还注孤生？！”我吓得魂飞魄散，“这不行！绝对不行！我不签！”
404号恶魔抬起头，裂开的镜片后闪过一丝狡黠（或者说，属于HR的谈判技巧）：“老板，别激动嘛。风险与收益并存！您想想，成功了，您抱得美人归，还能拿积分！失败了……咳，您看您这灵魂，现在不也活得挺好吗？抽走30%，最多就是以后更容易感冒，打游戏手更臭点，追妹子……呃，反正本来也难，影响不大！而且！”他加重语气，“您不签，这契约也生效了。隐藏条款是强制绑定的。您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我合作，努力完成KPI！把损失降到最低，把收益最大化！这才是职场生存之道啊老板！”
我看着他，又看看他笔下那份正在飞速成型的、散发着不祥黑烟的“对赌协议”，再看看地上那个还没散尽的硫磺味召唤阵，一股巨大的、被坑爹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我的追爱之路，还没开始，就被一个KPI压垮的地狱HR，绑上了贼船，签下了卖身契（或者说，卖魂契）……
在404号恶魔（现在是我的“职场导师”兼“追爱顾问”）半是威逼（灵魂违约金警告）半是利诱（薇薇女神在招手）的攻势下，我含着泪，用他那支冒着黑烟的羽毛笔，在那份《校花攻略KPI及灵魂对赌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王小明。名字落下的瞬间，纸上闪过一道微弱的红光，我感觉手腕内侧似乎被蚊子叮了一下，留下一个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六芒星印记。
“契约成立！老板！合作愉快！”404号恶魔兴奋地收起协议，尾巴尖愉快地卷了个圈，“时间紧迫！KPI就是生命！我们立刻开始地狱……呃，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