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烁着精明的（或者说，被KPI逼出来的）光芒：“所以呢，我们部门就搞了个创新项目——‘人间特约招聘专员计划’！通过特定媒介（比如您买的这本……呃……魔法书），随机绑定人间界有缘人（比如您），授予‘特约专员’身份，利用您们本地的人脉、信息优势，帮我们物色、引荐优质灵魂资源！”
他越说越兴奋，尾巴尖无意识地轻轻摆动：“您看，您召唤了我，就自动激活了契约！您现在就是我们地狱HR部在人间界的正式合作伙伴了！享有初级专员权限！每成功引荐一个符合标准的灵魂入职地狱，您将获得丰厚的灵魂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地狱特产（比如硫磺温泉年卡、永不熄灭的鬼火小夜灯）、人间财富（小到再来一瓶，大到彩票头奖，视积分而定），甚至……”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甚至可以申请定制服务，比如您想要的‘恋爱幸运BUFF’！我们技术部最近新开发了‘丘比特之箭（地狱青春版）’小程序，效果拔群！”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信息量太大，脑子有点过载。地狱HR？KPI？灵魂招聘？积分兑换？还丘比特之箭地狱青春版？
“不是……”我试图理清思路，“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拉人头？拉人去地狱？这……这听着像传销啊！而且，我上哪儿给你找‘优质灵魂’去？我自己都还在为四六级发愁呢！”
404号恶魔摆摆手，一脸“包在我身上”的表情：“老板！格局打开！”他对我称呼都升级了，“优质灵魂，定义很广的！不一定非得是圣人或者大奸大恶。像您这样，有欲望、有追求（比如追妹子）、有潜力（虽然暂时没开发）的青年，就是我们重点关注的对象！至于目标人选嘛……”他镜片后的目光突然变得贼亮，直勾勾地盯着我，“您刚才召唤我时，意念里那个强烈的‘恋爱幸运星’指向性……是不是有个心仪的对象？”
我心里咯噔一下。林薇薇？
404号恶魔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表情变化，嘿嘿一笑，露出两颗略尖的小虎牙（？）：“老板！您看！目标这不就来了吗？您心仪的这位女士，就是您作为‘灵魂招聘专员’的第一个KPI考核对象！也是您兑换‘恋爱幸运BUFF’的关键筹码！”
他猛地合上文件夹，动作麻利地打开，翻到空白页，又从西装内袋（那口袋像个哆啦A梦的口袋）掏出一支……冒着淡淡黑烟的羽毛笔！
“事不宜迟！老板！咱们立刻制定《校花攻略KPI及灵魂对赌协议》！保证让您爱情事业双丰收！”他眼神狂热，羽毛笔在纸上刷刷刷地写起来，速度快得出现残影。
“等等！什么协议？什么对赌？”我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404号恶魔头也不抬，语速飞快：“很简单！甲方（您），作为地狱HR特约专员，需在一个月内，成功引荐目标灵魂（林薇薇女士）与我司（地狱HR部）签订《地狱实习生意向书》（非强制，仅表达意向即可）。作为回报，乙方（我，编号404）将全力协助甲方完成对目标灵魂的追求攻略，提供包括但不限于：形象改造建议、话题库支援、偶遇场景设计、竞争对手情报分析等服务，并确保甲方在攻略过程中获得‘丘比特之箭（地狱青春版）’基础幸运值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