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前女友，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我是在会所卖笑的陪酒男。
她将黑卡丢在我脚下，命令我跪下。
为了父亲的医药费，我照做了。
可就在我即将舔上去的瞬间，她却一把将我拽起，当众发疯！
她不知道，她的报复，早已害得我家破人亡。
1
在我被戚薇亲手送进地狱的第五年，我们重逢在一家私人会所的门口。
她刚从一辆宾利上下来，挽着个娱乐圈新晋的鲜肉明星，名牌加身，矜贵得像个女王。
而我，是那个穿着廉价制服，准备替某个脑满肠肥的客户挡酒的陪酒男。
她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扫过人群，精准地定格在我脸上。那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此刻写满了冰冷的讥讽。
「闻晏？」她红唇轻启，尾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顶级律所的天才实习生，怎么混到这来卖笑了？」
她身边的鲜肉明星嗤笑一声，捏着她的肩膀撒娇：「薇姐，你认识这种货色？」
戚薇没理他，径直朝我走来，高跟鞋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自尊上。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漫不经心地丢在我脚下，上面不小心溅了几滴雨水。
「闻晏，把它捡起来。」
我没动。
她笑了，眼里的蔑视几乎要溢出来：「怎么，还端着你那可笑的架子？这样吧，把它捡起来，用你的舌头把上面的水渍舔干净，这张卡今天就是你的，随便刷。」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看一场好戏一样看着我们。
我能感觉到那位客户油腻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审视。
几秒后，我缓缓地，弯下了曾以为比命还硬的脊梁，跪了下去。
我捡起了那张卡。
就在我的嘴唇快要触碰到卡面的瞬间，戚薇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难看。
2
「闻晏，你给我起来！」
戚薇的声音突然暴躁，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扯散架。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戏谑的眼神被滔天的怒火取代。
「你在演什么？演给谁看？你以为这样装可怜，就能抹掉五年前你爸是怎么毁掉我弟弟的？」
她捏着我的肩膀疯狂摇晃，「闻晏，你当年的傲气呢？那个当着所有合伙人的面，说要用法律维护世间正义的闻晏呢？为了张卡，脸都不要了？」
我像个被抽掉所有零件的木偶，任由她发泄。
直到她停下，我才伸出手，平静地说：「卡，是你说的，舔干净就给我。」
戚薇愣住了，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死死盯着我。
「说话！回答我！」她几乎是在嘶吼。
我麻木地看着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什么？谢你赏饭吃吗？」
五年。
当年律所的同事们，如今大多成了业界精英，而我，却从那个距离顶级律所转正名额只有一步之遥的天才，变成了一个在会所里靠出卖尊严换取微薄收入的烂人。
那晚的酒局，现在回想起来，还像一场噩梦。
我以为那是决定我职业生涯的庆功宴，却不知道那是我通往地狱的断头台。
我只是多喝了几杯戚薇递过来的酒，就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天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