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辈子临死前，我才从外孙嘴里听说，那些都是他们两口子商量好的苦肉计。
“你要是过不下去，就离婚吧。”我继续拿起手中的针线缝衣服，“娘家也不是善堂。”
秋燕愣住了，连假哭都忘了。她可能没想到，这次我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掏钱。
当年是老李托关系把两个女婿安排进厂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不但没学会自力更生，反而把啃老当成了本事。
“妈……”秋燕怯生生地叫我
我抬头看着她：“要离婚，妈支持；要钱，一分没有。”
“妈，你就这么心狠吗？”秋燕猛地甩开我的手，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
我平静地看着她，心里反而松了口气。这才是我女儿真实的样子，前世我们掏空家底接济她，换来的不过是变本加厉的索取。
“你都二十八岁了，该学会怎么撑起自己的家了。”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想起她二十岁那年，被山里来的穷小子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就因为人家隔三差五来家里献殷勤，帮着干点农活，就非他不嫁。
前世女儿跪在病床前，哭诉着丈夫如何败光家产。那时我才明白，有些帮扶，反而害了他们。
“做父母的救急不救穷”我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未来的路终究要你们自己走。”
秋燕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好！我记住了！以后我就是饿死，要饭要到你家门口，也绝不张嘴！”她夺门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