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肯舔，那就用牙咬。”他笑着，笑容里满是残忍，“不过，敢咬碎一点，我就挑断你的手筋。”
阿芷浑身发抖，却只能被迫用牙齿轻轻叼住那块发馊的肉。肉渣卡在牙缝里，又酸又臭，她几乎要当场吐出来，可一想到沈老爷说的话，只能拼命忍住。
沈老爷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无趣，他猛地抬手，银签子狠狠扎进阿芷的牙龈里！
“啊！”阿芷再也忍不住，疼得尖叫出声，鲜血顺着银签子往下流，滴在她的衣襟上，很快染出一朵狰狞的血花。
沈老爷却笑得更开心了，他拔出银签子，看着上面的血珠，用指尖蹭了蹭，又抹在阿芷的脸上：“贱婢的血，倒比胭脂艳些，可惜啊，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我被两个家丁按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拳头攥得死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多想冲上去，把那个老畜生撕碎，可我知道，我不能。我要是动了，阿芷只会受更重的罪。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任由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把所有的恨意都咽进肚子里。
那之后，沈老爷对阿芷的折磨变本加厉。他像是把所有的戾气都撒在了阿芷身上，变着法地羞辱她。
有一次，沈老爷故意吃了满满一嘴的大蒜和韭菜，吃完后立刻叫阿芷来洁齿。那股辛辣刺鼻的气味，连站在远处的我都能闻到，更别说凑在他嘴边的阿芷了。阿芷刚靠近，就忍不住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一起往下流。
沈老爷见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一把揪住阿芷的头发，让管家拿来一双刚脱下的臭袜子，硬生生塞进阿芷的嘴里。“既然这么爱吐，就把这袜子含着，省得污了我的地。”
袜子上的汗臭味混着脚臭，熏得阿芷几乎窒息，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袜子堵着嘴，眼泪无声地滑落。我躲在柱子后面，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快要喘不过气。
还有一次，沈老爷嫌脚痒，竟让阿芷用舌头舔他的脚趾缝。他把脚翘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脚趾缝里还沾着泥垢，得意地看着阿芷：“你这舌头不是很会用吗？今天就给老爷好好舔干净，舔不干净，就别想吃饭。”
阿芷站在原地，浑身僵硬，她看着沈老爷那双脚，眼里满是屈辱和恐惧。她想拒绝，可一想到之前的种种折磨，只能缓缓蹲下身，闭上眼，任由泪水打湿衣襟。
我躲在窗外，看着这一幕，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我真恨自己，恨自己没用，恨自己保护不了阿芷，只能看着她被这样践踏尊严。那一刻，我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沈茂才，还有所有欺负过阿芷的人，都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芷越来越沉默。她不再哭，也不再说话，只是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沈老爷和管家摆布。每次我见到她，都能看到她眼里的光又暗了一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有一次，我趁着给沈老爷送柴火的机会，偷偷塞给阿芷一个白面馒头——那是我攒了好几天的口粮。阿芷接过馒头，却没有立刻吃，只是抱着馒头，蹲在角落里，小声地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