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后发来信息:“我们都需要时间成长。如果你两年后心里还有我,我们就结婚。在这之前,好好想清楚你想要什么。”
从那一天起,我断绝了所有无意义的社交。室友们笑我成了“苦行僧”,我只是笑笑。他们不会明白,当你见过真正的光,就不会再被浮华迷惑。
大学剩下的日子,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学习。林晚也开始准备专升本考试,我们每周视频三次,聊学习,聊未来,聊那些无关紧要的日常。
去年春天,林晚告诉我她终于彻底扔掉了手杖。视频里,她慢慢走了几步,虽然仍有些微跛,但已经几乎看不出来。
“看,我说过要和你赛跑的。”她笑得像小时候那样明亮。
今年夏天,我将毕业回乡。行李箱里藏着一枚戒指,和一张我绘制的康复训练计划表——那是小学五年级时,我偷偷为林晚设计的,纸已经发黄,边角磨损。
昨天视频时,林晚突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小学就喜欢你吗?”
“因为我帅?”我逗她。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看到我,而不是看到我的腿的人。”她轻声说,“那天在校门口,我之所以那么难过,不是不信任你,是害怕…害怕连你也终于变成了只看见表面的人。”
我喉头发紧,承诺道:“不会再让你有那种害怕了。”
屏幕那端的她微笑点头:“我知道。两年到了,我还在等你。”
毕业典礼那天,我迫不及待地踏上归程。火车比预期早了半小时到站。我拖着行李箱,心早已飞向了那个熟悉的方向。
走出站口,我愣住了。
林晚站在人群中,一袭白裙,没有手杖,没有支撑,就那么稳稳地站着。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她看见我,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