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特别高大的丧尸，要求我把它额头的一个巨大伤口画得“更可怕”、“更狰狞”一些，似乎是为了威慑其他低阶丧尸，确立地位。
一天，一个异常高大、骨架粗壮、穿着破烂不堪、沾满黑褐色污渍的军大衣的丧尸，沉默地、一步一顿地走进我的店。
它少了只胳膊，断口处狰狞外翻，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划到下巴的巨大爪痕，深可见骨。
但它的眼神比其他丧尸清晰得多，甚至带着一种沉沉的、死寂的威严。
它进来后，浑浊的目光扫过店内，最后直接指向我挂在墙上的装饰画，一幅色彩极其浓烈、笔触狂放的抽象油画。
它发出模糊却带着明确意图的音节：“要...像...”
我花了半天时间，尝试用我手头所有能找到的最鲜艳、最饱和的颜料，对照那幅画，将那狂放的色彩和线条复制到它灰败的皮肤、巨大的伤口和破烂的军大衣上。
这个过程它异常配合，一动不动，只有那双眼睛偶尔会随着我的笔触转动。
完成后，它对着镜子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它是不是睡着了。
然后，它抬起那只仅存的手，伸进破烂大衣的内侧口袋，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块亮晶晶的、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折射出幽蓝光芒的、完好无损的蓝宝石袖扣，轻轻放在我的化妆台上。
“检测到蕴含微弱情感能量的物品，可兑换积分200。”
“丧尸将军好感度+30。它在欣赏你的‘作品’。”
它离开后，我看着那枚精致得与末日格格不入的袖扣，意识到我的顾客们，或许正在把我带向一个完全未知的、更深邃也更危险的方向。
它们并非完全没有理智和情感，只是以另一种扭曲的形式存在着。
3.
然而，危机总是不期而至。
几天后，一伙明显不怀好意、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的人类开着轰鸣的改装车，粗暴地撞开街角的障碍物，冲到了我的店门口。
领头的是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男人，跳下车直接用一把霰弹枪指着我的脑袋。
“听说你这妖女能控制那些怪物？还能让死人变好看？”他狞笑着，露出满口黄牙。
“跟我们走一趟，给我们老大帮个小忙，给他那几个变异的‘收藏品’打扮打扮。不然，就把你这鬼店和你也一起烧了，看看你的妆能不能防火！”
系统警报瞬间在我脑中疯狂响起，红光闪烁。
“警告！遭遇恶意人类势力‘掠夺者’威胁！极端危险！”
“触发紧急任务：店铺保卫战！”
“可选策略：1. 利用店铺防御工事抵抗（预计成功率＜0.1%）。
2.释放紧急求助信息（消耗积分300，目标：附近高阶丧尸顾客？效果未知）。
3. 尝试沟通（成功率预估＜5%）。”
我看着那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和对方脸上残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