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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在我身上，我死死咬住嘴唇。 差点咬出血。 是了。 外公以前是厨子，特别会炖汤。 他来看我那一个月就是靠着不同的汤让我妈暂时接受了他。 每天都有热汤喝。 早上起来晚了，我妈在房间里叫我端早饭。 我端着粥进去，她嫌弃地说没味道，还不如她在商场买的燕窝粥。 当初外婆重病在医院还没咽气，我妈就说治不好了，别浪费钱。 非要出院回家。 免得人财两空。 直到遇到来医院做体检的男人。 他们俩一见钟情。 照顾外婆的外公发现，气得要打那男的。 我妈护着男人，外公气得跺脚："你怎么能这样！" 外婆说现在不能闹，还有小月呢。 外公气得走了。 后来，外婆想临死前见外公一面。 我妈不管。 她叫我去找外公，说外婆有话要说。 但我找遍了镇子，外公像消失了一样。 回去时外婆已经没了。 我求医生，医生叹气，叫我找家长。 我妈正陪着男友喝咖啡，我跑过去跪在她面前。 "妈，借点钱，给外婆再抢救一下，外婆她还有气。" "一个老不死的，该走就走了，抢救什么？钱是大风刮来的？" "不不不，外婆没死——她手还是温的。借一点吧，妈妈，我以后打工还你。" 我在地上磕头。 砰砰砰。 我妈还在喝咖啡，周围人都在看，她觉得丢脸极了。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赚的本来就该给我。" 男友撇嘴："这孩子真不懂事——以后我可管不了。" 我骂了他。 我妈听了站起来，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滚远点，别在这丢人。" 他们走了，我捂着肚子，想爬起来追，咖啡店老板出来，塞了我五十块："孩子，去看看你外婆吧。" 我回了家，家里没外公，只有外公的老狗。 我抱着老狗哭，它的毛很粗糙。 外婆没了，外公也不见了，陪着我的只有这条狗。 我妈骂我时，我躲在狗身后。 我妈打我时，狗会护着我。 棍子打在狗身上，狗一声不吭。 半夜，我偷偷给狗上药。 老狗一动不动，眼睛湿润。 它啊，把我当成了它的孩子。 男友看到狗就烦，当着我的面要我妈把狗送走，送走后给他买新手表。 "就是那种瑞士的。" 我妈踢了我一脚，把我推开，说明天就送。 要送狗那天，我偷偷放了它，它却吃饱了又跑回来。 男友哈哈大笑，畜生就是畜生，傻得很。 我妈更高兴："正好，送到狗肉馆还能卖钱。" 结果半路，狗把我妈推进了矿井，自己也掉了进去。 当时本来都要淹死了。 老狗用身体垫在我妈身下。 外公却出现了。 他要救杀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