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眯着眼打量他破袖口渗出的血迹(那是昨晚故意蹭的),突然将虎符掷下来:'准了!'玄铁令牌哐当砸在地上,萧彻'手忙脚乱'去捡,指尖触到令牌刹那——嗡!整座金銮殿地底龙脉突然震颤,香炉里的灰簌簌落得更急。
'三日后出征,散朝!'皇帝甩袖离去。众人围着萧彻像看猴戏,三皇子凑近他耳边低语:'好六弟,哥哥给你备了口上等棺材...'话音未落突然脚下一滑,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劈叉摔了个倒栽葱。
萧彻怯生生扶他:'三哥小心...'掌心暗劲一送,三皇子裤缝嘶啦裂到腰际。在满堂憋笑声中,他攥紧虎符退出大殿,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拐过宫墙时,御史家的小丫头突然塞来个油纸包:'殿下...肉馒头...路上吃...'声音抖得不成调。
回到破殿,他踢开堆满的'慰问礼'——都是各宫送来的纸钱寿衣。灵力震碎这些晦气玩意,他掏出冷硬的馒头啃着,神识却已覆盖整座京城。三万禁军布防、粮草库存、南疆蛊毒气息...海量信息在通天境识海中翻涌。'三天?呵...'他舔掉指尖油渍,虎符在掌心泛起幽光。
当夜兵部送来锈迹斑斑的铠甲,军需官假笑:'六殿下将就些,好装备都让边军带走了。'萧彻摸着甲胄上'意外'松动的铆钉,点头哈腰送走人,反手就把铠甲扔进炼器炉。金芒闪动间,残甲融成液态,又凝成副薄如蝉翼的黑金软甲。
'报——!'亲兵慌张冲进来:'殿下!军饷被劫了!'萧彻正用虎符压泡菜坛子,头都不抬:'西市第三巷,劫匪在分赃。'亲兵愣神跑去查探,果然逮个正着。消息传开,几个老将军偷偷摸来试探:'殿下如何得知?'萧彻一脸天真:'我猜的呀...话本里都这么写。'
出征前夜,三皇子府飞出十几只信鸽。萧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