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他指着光的方向问。
沙姐的脸色瞬间变了，拽着他就往镇上跑：“不好！是‘调温塔’的光！要下酸雨了！”
调温塔？陈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沙姐说的是晴空城的“大气调节塔”。他们居然能看见塔启动时的光？
“快！去盖菜地！”沙姐的声音带着急，“上次酸雨把土豆苗浇死了一半，这次不能再让浇了！”
全镇的人都动了起来。老人孩子往屋里躲，年轻人扛着塑料布往菜地冲。陈风跟着沙姐跑，心脏跳得飞快——他知道酸雨的成分，知道它的腐蚀性有多强，更知道……这雨是晴空城“放”的。
他们刚把塑料布盖在土豆苗上，雨点就下来了。不是透明的，是浑浊的黄色，落在塑料布上“滋滋”响，还冒着白泡。
“妈的！”有人咒骂着，“刚盼着土豆能结几个，又来这招！”
“这雨邪门得很！就盯着我们菜地浇！”
陈风站在雨里，看着黄色的雨水砸在塑料布上，心里像被刀割一样。他想起核心算法室里看到的“切断水源渗透路径”指令——断了地下水，就逼他们种菜；种了菜，就用酸雨浇死。一环扣一环，精准地掐灭所有活下去的希望。
“是他们干的。”陈风忽然开口，声音在雨声里显得很轻，却足够让身边的沙姐听见。
沙姐猛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晴空城。”陈风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发颤，“是晴空城在控制气候。沙尘暴，酸雨，速冻……都是他们用气象武器搞出来的。他们不想让你们活。”
沙姐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她盯着陈风看了很久，久到陈风以为她会一拳打过来，她却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