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寻芳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外人都觉得我是泼妇，觉得我喜欢吵架，可他们不知道，我要是不泼辣一点，不厉害一点，早就被这个家逼死了。我不想让你跟我一样，所以我必须护着你。”
江小鱼看着肖寻芳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她握住肖寻芳的手：“妈，谢谢您。其实我之前还担心，咱们会像别的婆媳一样吵架，可现在我知道，您是真心为我好。”
“傻孩子，”肖寻芳笑了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咱们是一家人，我不护着你护着谁？以后咱们娘俩一起，谁也别想欺负咱们。”
从那天起，江小鱼和肖寻芳的关系更近了。江小鱼会带着肖寻芳去商场买新衣服，去网红餐厅吃饭；肖寻芳会教江小鱼怎么挑选新鲜的蔬菜，怎么跟商贩砍价。每次奶奶或老马对江小鱼说不好听的话，肖寻芳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她。
有一次，老马又抱怨江小鱼“不会过日子”，江小鱼笑着怼回去：“爸，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我可不想为了省钱，把身体搞坏了。”肖寻芳在旁边听了，笑得前仰后合，还故意拿起旁边的擀面杖，作势要打老马：“听见没？以后少管小鱼的事，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老马吓得赶紧躲回房间，奶奶气得在一旁直跺脚，可也不敢再说什么。江小鱼看着肖寻芳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四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下得缠绵，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窗棂，把老旧家属院的空气泡得发潮。
肖寻芳早上起来做饭时，抬手够橱柜顶层的酱油瓶，胳膊刚一抬，腋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有根细针狠狠扎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