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更急了:“那……那你想让我怎么赎罪?”
许砚低头吻住她的唇,这次的吻很温柔,不像上次在筒子楼里那样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苏晚晴的身体渐渐软下来,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任由他吻着。
“今晚,用身子赎。”许砚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又性感,“把你欠我的,一点一点,都还给我。”
窗外的桂花香飘进来,混合着房间里的茶香和两人身上的气息,变得格外暧昧。苏晚晴的手指勾住许砚的衣角,轻轻拽了拽,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许砚的吻越来越深,手也慢慢滑进旗袍里,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
雕花窗棂的影子落在两人身上,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亲密。苏晚晴知道,从今晚开始,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他是她的救赎,也是她的劫难。
第五章 惊天大漏
(一周后,淮河市文物商店仓库)
文物商店仓库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霉味。仓库很大,堆满了各种旧家具、瓷器和字画,光线很暗,只有几扇小窗户透进一点阳光。十几个穿着西装的人站在仓库中央,围着一个铺着红布的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明代官窑瓷瓶——这是今天拍卖的重头戏,香港富商陈老板已经把价格抬到了二十万。
“二十万!还有人加价吗?”拍卖师拿着小锤子,声音洪亮,“陈老板出价二十万!这可是明代官窑的青花瓶,市面上很少见了!”
陈老板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个紫砂茶壶,得意地看着周围的人。他是香港有名的古董商,这次来淮河市,就是为了这个明代官窑瓷瓶。在他看来,内地人不懂古董,这个瓷瓶最多值十五万,他出二十万,已经是稳赢了。
“没人加价的话,我可就……”
“两百。”
一个平淡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拍卖师的话。所有人都转头看过去——许砚站在仓库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个搪瓷杯,正慢悠悠地喝着水。他穿的还是那件打了补丁的蓝布工作服,和周围穿西装的人格格不入。
“你说什么?”陈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着眉看向许砚,“两百块?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明代官窑瓷瓶!你拿两百块来捣乱?”
周围的人也哄笑起来。有人指着许砚说:“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两百块想买官窑瓷瓶?”“怕不是从废品站来的,不知道古董值钱吧?”
许砚没理他们,只是指了指墙角的一个“痰盂”——那是个看起来黑乎乎的陶罐,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口沿还有个缺口,像是谁家不用了扔过来的。
“我说的是那个。”许砚放下搪瓷杯,走到墙角,拿起那个“痰盂”,“两百块,我买它。”
“哈哈哈!”陈老板笑得前仰后合,“你买个破痰盂?行!文物商店的人呢?赶紧把这个破痰盂卖给她!我倒要看看,他买个破痰盂有什么用!”
文物商店的经理也觉得好笑,但还是让人拿来了收据:“许先生,这个陶罐确实不值钱,您确定要花两百块买?”
“确定。”许砚接过收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放在桌子上。他拿着那个“痰盂”走到水龙头旁边,拧开水龙头,往里面灌了点水,然后用布仔细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