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赶紧让会计过来清点，一边给许砚递烟，一边笑着说：“许先生，您上周让我帮您买的国库券，这三天涨了四倍，我已经帮您换成现金了，一共是八千块，您点点？”
许砚没接那沓钱，只是从密码箱里抽出一沓美金，大概有两百块，朝着张伟就扔了过去。美金落在张伟的呢子大衣上，散了一地，其中一张还飘到了他打着石膏的胳膊上。
“赏你的医药费。”许砚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够你买副好棺材了。”
张伟的脸白得像纸，浑身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有人还在小声议论：“原来许先生这么有钱啊……”“张伟刚才还说人家是贪污犯，现在脸都被打肿了吧？”
许砚没再看张伟，跟着经理进了VIP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张伟气急败坏的嘶吼，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他嘴角勾了勾——这只是第一记耳光，后面还有更狠的，等着张伟呢。
第四章 香艳的惩戒
（当天晚上，淮河饭庄包间）
淮河饭庄是淮河市最好的饭店，包间里摆着红木圆桌，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墙角的暖瓶里装着刚烧开的热水。许砚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个搪瓷杯，里面泡着龙井——是经理刚才送他的，说是从杭州运来的新茶。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许砚放下搪瓷杯：“进。”
苏晚晴走了进来，身上穿了件浅蓝色的旗袍。这旗袍是她母亲留下的，领口和袖口绣着细小的兰花，长度刚过膝盖，开衩到大腿中部，把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衬得格外好看。她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走到许砚面前，把袋子递了过去。
“许砚哥，这是张伟走私的证据。”苏晚晴的声音有点哑，“我昨天晚上翻墙进了他小舅子的仓库，拍了照片，还抄了他的走私账本。”
许砚接过纸袋，打开看了看——里面有几张黑白照片，拍的是仓库里堆着的进口电视机和录音机，还有一本泛黄的账本，上面记着每次走私的数量和金额。他抬头看向苏晚晴，目光落在她的大腿上——旗袍的开衩处，有一块明显的淤青，颜色发紫，像是摔出来的。
“翻墙的时候摔的？”许砚指了指她的淤青。
苏晚晴的脸“唰”地红了，赶紧把腿往后缩了缩，点了点头：“嗯……不小心从墙上滑下来了，蹭到了石头。”
许砚突然起身，把她抵在身后的雕花窗棂上。窗外是淮河饭庄的后院，种着几棵桂花树，晚风吹进来，带着淡淡的桂花香。苏晚晴的后背抵着冰凉的窗棂，身前是许砚滚烫的身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为什么帮我搞外汇额度？”许砚的指尖钻进旗袍的开衩，轻轻摩挲着那块淤青。苏晚晴的身体抖了一下，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指尖带着温度，划过淤青时，有点疼，却又带着一种奇怪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想靠得更近。
“我……我想赎罪。”苏晚晴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睛不敢看他，“我之前写了举报信，害了你……现在帮你，是想弥补。”
“赎罪？”许砚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认真。他低头咬开她颈后的盘扣，旗袍的领口瞬间松开，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他的掌心覆上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用证据赎罪，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