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风沙漫天,李铁柱拖着疲惫的身体,看着遍地尸骸。昨夜一战,他的小队全军覆没,只有他侥幸存活。'我要活下去,要变强!' 他握紧染血的长刀,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蛮族的号角再次响起,新的战斗即将开始。
1 血火重生
李铁柱喘着粗气,半跪在沙地上,手里的长刀还在滴着蛮族巡逻兵的鲜血。风沙刮过脸颊,带着血腥和尸臭,呛得他直咳嗽。'妈的,这群杂碎...' 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低头看着自己浑身是伤的身体——左臂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右腿哆嗦着几乎站不稳。昨夜小队全灭的场景还在脑子里打转:老王被蛮子砍成两半,二狗子临死前瞪大的眼睛... '操!老子不能就这么死了!' 他咬着牙,那股奇异的力量——战魂,还在体内嗡嗡作响,像烧红的铁块烙在骨头上,又痛又爽。
他踉跄着走到一具战友的尸体旁,是瘦猴儿。那小子平时总爱吹牛,说打完仗回家娶媳妇,现在却躺在这儿,胸口插着支箭。李铁柱眼圈一热,'兄弟,对不住了...' 他哆嗦着手,从瘦猴儿怀里摸出个锈迹斑斑的护身符——一块破铜片,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这玩意儿能保佑个屁!' 可他还是紧紧攥住,塞进自己破烂的军服里。'等着,老子一定杀光那群蛮狗,给你们报仇!'
就在这时,远方号角声又起——呜噜呜噜,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嚎叫。比刚才更近,更密集。'糟了,大军压境了...' 李铁柱心里一咯噔,汗毛倒竖。他连滚带爬躲到一堆尸体后面,眯眼望过去——黄沙漫天里,黑压压的影子正在移动,蛮族的旗帜若隐若现。'他娘的,这得有多少人?几百?几千?' 恐惧像冰水浇头,但他体内的战魂却嗡嗡得更凶,仿佛在说:'干他们!'
'不行,得先找地方藏身...' 他嘀咕着,手脚并用往废墟里爬。每动一下,伤口就撕心裂肺地疼。'嘶——真他妈遭罪!' 可没爬多远,就听见马蹄声哒哒逼近。'操!又来了?' 他缩头一看,三个蛮族骑兵正朝这边冲来,手里挥舞着弯刀,嗷嗷叫着听不懂的蛮话。'完了完了...' 李铁柱头皮发麻,但战魂那股热流猛地窜遍全身——'拼了!'
他抓起地上半截断矛,猫腰躲到一堵破墙后。'一个...两个...三个...' 他数着心跳,呼吸急促。第一个骑兵冲过来,他猛地跃起——'去你妈的!' 断矛狠狠扎进马肚子。战马嘶鸣着倒地,骑兵摔下来骂骂咧咧。李铁柱扑上去,凭本能挥刀——噗嗤!热血喷了他一脸。'第二个!' 他转身,另外两个蛮子已经围上来。刀光闪动,他左支右绌,战魂的力量让他动作快了几分,但毕竟生疏,胳膊上又添了新伤。'嗷!' 他嚎叫着,像头困兽,一刀劈开第二个蛮子的喉咙。
第三个蛮子见状,有点怂了,拨马想跑。'想逃?' 李铁柱红着眼,捡起地上的弓箭——是老张的遗物,弓弦都松了。他哆嗦着拉弓,战魂的热流涌入手臂——嗖!箭歪歪斜斜飞出去,竟正中蛮子后心。'嘿...还真行!' 他瘫坐在地,大口喘气。'这战魂...有点意思...' 可还没缓过劲,就听见更多脚步声——不是马蹄,是人的!'自己人?' 他抬头,看见几个穿着边军破甲的身影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