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干弟弟请客吃饭。
酒过三巡，有人提议玩游戏。
干弟弟输了，作为惩罚，他说了个秘密。
“茹烟姐帮我那啥过。”
所有人都愣住。
我的脸色发白，胸口隐隐作痛。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笑着解释：“那天我去医院验精，因为太紧张一直弄不出来。”
“刚好茹烟姐路过，她就帮了我。”
“林轩，你千万别误会。”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可是清清白白的。”
01
柳茹烟看了我一眼，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是医生，帮助患者是我的职责。”
她的淡然像一把冰锥，刺得我心口发麻。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反问：“工作职责？”
“那是不是每一个去验精的男士，只要他紧张，有困难。”
“柳医生都会亲自上手，帮他完成？”
这句话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抬起眼，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怔忡和慌乱。
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顾泽熙开口帮她解围。
“林轩，这事儿怪我，我不该拿出来当玩笑说。”
“茹烟姐真是出于职业素养才帮我的。”
“而且我们俩从小就这样，她帮我，我帮她，都习惯了。”
“绝对没别的意思，你这样较真……就有点太小心眼了。”
在座的都是他的朋友，此刻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弃。
仿佛我才是那个破坏了气氛，思想龌龊的小人。
窃窃私语和低笑声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就是，哥们儿，这都什么年代了。”
“泽熙和茹烟姐的感情多纯粹啊，你想太多了。”
“玩不起就别玩嘛，真扫兴。”
柳茹烟在顾泽熙说完那句话后，似乎也找到了底气。
眼中短暂的慌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我“不通情理”的埋怨。
我忍无可忍。
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噪音。
瞬间盖过了所有的议论。
“你们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我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因为再多待一秒，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包厢里原本喧闹的气氛瞬间冻结，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背后。
那些目光里没有理解，只有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看好戏的玩味。
顾泽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他那惯有的，令人作呕的无奈腔调：“林轩，这就没意思了吧？”
“都说了是帮忙，医生和患者的关系，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
我没回头，径直往外走。
“陈轩！你站住！”
柳茹烟追了出来，抓住我的胳膊。
我甩开，转过身。
她脸上没有愧疚，只有不耐烦和恼怒。
“你又发什么神经？”她蹙起眉，“不就是个游戏吗？泽熙他输了，说了件往事而已，你都联想些什么？”
“医院里都是工作，我只是帮忙而已。”
夜风吹起她的发丝，她看起来那么的理直气壮。
那么的……
不在乎。
“帮忙？”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柳茹烟，你是医生，但不是所有忙都需要你亲手去帮。”
“他紧张，所以你就要帮他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