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撑起，不是沈总说了算的。” 林辰抬头，眼神坚定，“凌云集团有品牌优势，我们有民生洞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沈慕言笑了，这次的笑容真切了些：“有意思。我期待你的表现。”
最终评审结果出来时，林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星途科技以 “方案贴合民生、成本可控” 的优势，险胜凌云集团，拿下了项目！
台下一片哗然，沈慕言的助手脸色难看，沈慕言却很平静，走到林辰面前，伸出手：“恭喜你，林总。愿赌服输。”
林辰握住他的手，指尖传来的力度很沉：“谢谢沈总，下次较量，我还会赢。”
“拭目以待。” 沈慕言收回手，转身离开，背影依旧挺拔。林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清楚 —— 这不是结束，而是他与沈慕言 “亦敌亦友” 关系的开始。他赢了第一次较量，但未来，这个强大的对手，只会让他更加警惕，也更加兴奋。
2 对手的 “暗手” 与 “援手”
拿下智慧城市项目的消息，让星途科技一夜成名。林辰的手机被祝贺电话打爆，团队里的员工更是兴奋得睡不着觉，连之前犹豫要不要投资的风投机构，都主动找上门来。
可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危机就来了。
这天早上，林辰刚到公司，财务总监就拿着报表冲进来，脸色惨白：“林总，不好了！之前谈好的两家供应商，突然说要涨 30% 的价格，不然就终止合作；还有我们对接的银行，原本答应的一千万贷款，也说要重新审核，暂时放不了款！”
林辰的心脏 “咯噔” 一下 —— 项目马上要启动，供应商涨价、贷款搁浅，这无疑是断了星途科技的资金链。他立刻给供应商和银行打电话，对方要么敷衍，要么直接拒绝，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技术总监咬牙道，“昨天我还听说，凌云集团的人跟那两家供应商吃过饭。”
林辰的眉头皱得更紧 —— 他几乎可以肯定，是沈慕言动了手。毕竟，凌云集团是这次竞标最大的失败者，有足够的动机打压他。
他没有犹豫，立刻驱车前往凌云集团。前台通报后，他在会客室等了足足半小时，沈慕言才慢悠悠地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林总大驾光临，是来庆祝拿下项目的？”
“沈总，明人不说暗话，供应商涨价、银行贷款搁浅，是不是你做的？” 林辰开门见山，语气带着怒火。
沈慕言靠在沙发上，抿了口咖啡，不紧不慢地说：“林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做生意嘛，供应商想涨价，银行要审核，都是正常流程，怎么能赖到我头上？”
“正常流程？” 林辰站起身，“之前合作得好好的，为什么偏偏在我项目启动前变卦？沈总，你要是觉得输得不服气，我们可以在项目上再较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觉得掉价吗？”
沈慕言的脸色冷了下来：“林总，我再说一遍，这事跟我无关。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做项目不是靠热血，是靠实力。星途科技的资金链本来就脆弱，就算没有这些事，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林辰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 他没有证据证明是沈慕言做的。他转身想走，沈慕言却突然说：“不过，我可以给你指条路。城西的‘科创产业园’最近在推‘初创企业扶持计划’，能提供五百万低息贷款，还能对接优质供应商，你可以去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