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沙哑，却带着一股自己都没料到的狠劲，“那批农具…明天一早来取。保证是最好的。”
“至于你们…”我目光扫过他们三人，捏紧了手里那枚仿佛还带着余温的螺丝。
“想看点更好玩的吗？”
2 老子要发财了！
那西装男叫赵德柱，是个什么破公司的采购经理，平时拽得二五八万。可现在，他和他那两个跟班，围着我那脏兮兮的铁砧，脑袋碰脑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是…铁根…李师傅！”赵德柱说话都结巴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屁都没了，“这…这怎么回事？你咋做到的？”
我手里捏着另一块废铁片。集中精神，想着“小刀”。那铁片就跟听话的泥巴似的，在我手指间延展、变薄、弹出锋利的刃口，最后“啪”一声，变成一把寒光闪闪的精致小匕首。
“咕咚。”我清楚听见赵德柱吞口水的声音。
其中一个壮汉下意识想伸手去拿，我手腕一翻，匕首尖“笃”一下轻钉在木砧板上，微微颤动。
“别乱动，快着呢。”我斜他一眼。
那壮汉触电似的缩回手，脸上横肉抽了抽，没敢吭声。
赵德柱脸都激动红了，掏出手帕猛擦汗：“神了！真他妈神了！李师傅！你有这本事…你早说啊！窝在这破地方遭这罪干啥？”
我心里那叫一个爽！十年了！整整十年！谁见了我不是吐口唾沫？王屠户那种货色都敢指着鼻子骂我！现在呢？
“少废话。”我故意板起脸，学着他刚才的腔调，“那批农具…”
“不要了！谁还要那破玩意儿！”赵德柱一挥手，眼睛冒绿光，像饿狼见了肉，“李师傅，咱们玩点大的！你这种…这种‘手艺’，打农具不是用高射炮打蚊子吗？”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一股子铜臭味儿：“你能控制金属变形？随心所欲？那你能…打个铜佛不？实心的！外面裹层铁皮伪装！这要是运出去…嘿嘿…”他搓着手指，意思不言而喻。
我心头一跳。好家伙，上来就让我搞走私文物？
我还没穷疯到那份上。但这王八蛋提醒我了——我这能力，来钱快得很！
“不打佛像。”我干脆利落地拒绝，看他脸色一僵，又慢悠悠拿起那把小匕首，“不过，别的东西…倒是可以谈谈价。”
赵德柱眼珠一转，立马赔笑：“您说！您想打什么？只要您这手绝活…”
我掂量着匕首，目光扫过我这间四面漏风、穷得叮当响的铺子。炉火映着我俩各怀心思的脸。
“刀剑兵器，怎么样？”我吐出几个字，“真正的好刀，吹毛断发那种。你能找到路子出手吗？”
赵德柱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彻底亮了：“军方！我有门路！李师傅，不，李哥！亲哥！你要是真能打出神兵利器，那边有的是大人物抢着要！价钱？好说！绝对天价！”
军方？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比我预想的还要厉害！
“当真？”我盯着他。
“千真万确！”赵德柱拍着胸脯，唾沫横飞，“我有个远房表舅就在后勤部门管点事！正愁找不到好装备呢！普通货色根本入不了眼！但您这…您这简直是魔法啊！”
他兴奋地原地转圈：“这样！李哥！您先露一手真的！打个家伙出来，要够狠、够吓人！我拿去给我表舅看！只要他点头，钞票大大滴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