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可能情绪激动,忘了设置,就那么发出去了。
我点点头,接过奶茶。
「谢谢。」
他靠在车边,看着我。
「你妹妹的事?」
我没否认。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低声说,「我不想再被他们拖下水,但我又……」
「又摆脱不了那种被亲情绑架的负罪感?」他替我说完了后半句。
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我处理过很多类似的家庭纠纷案。」
「很多时候,所谓的‘亲情’,不过是某些人用来满足私欲的工具。」
「林昭,你没有错。」
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
「错的是那些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却一直在伤害你的人。」
我看着他,眼泪又忍不住了。
他没有安慰我,只是静静地递给我一张纸巾。
「想哭就哭出来吧。」
那天晚上,我把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都对他说了。
他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没有评判。
等我说完,他才开口。
「林昭,如果你信得过我,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我不知道顾言用了什么方法。
但从那天起,我的世界,真的清静了。
我后来听一个远房表姐说,顾言找到了我大姨,跟她进行了一场“友好”的谈话。
他把我从小到大,每一次被迫“牺牲”的证据,都摆了出来。
他还出示了一份由专业心理医生开具的证明,证明我因为长期的家庭压力,已经出现了轻度的抑郁症状。
最后,他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你们再对林昭小姐进行任何形式的骚扰、诽谤或者道德绑架,我们会立刻提起诉讼。」
「到时候,就不是断绝关系那么简单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