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后半夜的山风裹着残雨,砸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溅起细碎的“嗒嗒”声,像无数根小针在敲打着树叶。陈默举着手机,屏幕那点微弱的光在黑夜里像根快熄灭的烟头,“滋滋”闪着电量不足的警告——只剩17%了,得省着用。他身边的苏晓棠走得跌跌撞撞,帆布鞋早在两小时前陷进泥坑,现在光脚踩在铺满枯枝败叶的地上,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沙沙”的摩擦声,听得人牙酸,偶尔还会不小心踢到石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她直抽冷气。
“陈默……我脚好像……”苏晓棠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还带着点颤,话没说完就“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晃了晃,双手下意识地抓住陈默的胳膊。陈默赶紧转身扶住她,掌心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觉出一片冰凉——这姑娘穿了条浅白色的碎花短裙,裙摆刚过膝盖,此刻被夜露打湿,紧紧贴在腿上,勾勒出小腿纤细的线条,连膝盖后面淡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皮肤嫩得像一掐就能出水。
他低头,借着手机光往她脚下看,这才发现她右脚的脚底沾了片暗红,血珠正顺着脚趾缝往下滴,“嘀嗒”落在枯黄的树叶上,晕开小小的深色印记,像一朵朵迷你的红梅花。“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的?”陈默的声音沉了些,扶着她往旁边的大石头上坐,“先别动,我看看。”
苏晓棠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泛着粉,像熟透的水蜜桃。她下意识地想把脚往后缩,却被陈默轻轻按住脚踝——她的脚踝又细又白,像块刚剥壳的春笋,陈默的手指搭在上面,能清晰感觉到她皮肤下轻微的颤抖,还有细细的绒毛,蹭得他指尖有点痒。“就……刚才踩在一根破钉子上,我没敢说……”她的头垂得低低的,乌黑的长卷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淡粉色的嘴唇,嘴唇还在轻轻咬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呼——呼——”的气息拂过陈默的手腕。
陈默这才仔细打量她——苏晓棠是那种典型的南方软妹,脸型是柔和的鹅蛋脸,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就算在这么暗的光线下,也透着瓷釉似的光泽,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隐约看见。她的眼睛很大,是杏眼,眼尾微微上挑,像画了淡妆似的,此刻因为疼和害羞,眼眶里蒙着一层水汽,看起来湿漉漉的,像小鹿似的,睫毛又长又密,轻轻颤动着,像两把小扇子。鼻子小巧玲珑,鼻翼轻轻翕动,鼻尖有点泛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鼻尖上还沾了点细小的水珠,显得格外可爱。
身材更是没话说,肩窄腰细,就算穿着宽松的白色纯棉T恤,也能看出腰线的柔和弧度,腰腹处轻轻凹陷,勾勒出少女特有的纤细。裙摆下的双腿又细又直,小腿线条流畅,脚踝处还戴着个细细的银色脚链,刚才走路时“叮叮”地响,他之前还以为是风吹树叶的声音。现在光脚坐着,脚趾甲涂着淡淡的裸粉色甲油,修剪得整整齐齐,脚趾圆润饱满,像一颗颗小珍珠,看起来格外娇俏。
“你心也太大了,踩了钉子还敢走?不知道钉子上有锈吗?容易感染的!”陈默皱着眉,松开她的脚踝,蹲下来想看看伤口,“抬抬脚,我看看伤哪儿了,深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