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林予安回公寓时，沈河的车停在楼下。夜雨不知何时悄然飘落，细密的雨丝在车窗上划出纵横交错的水痕。沈河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的意思：“知道为什么我叫River吗？”
林予安摇头，侧脸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柔和。
“‘予’字，有水相傍；‘安’字，有岸相依。”沈河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吟诵一首沉默多年的诗，“我愿是那围着你流转不息的河。”说完，他似是觉得有些突兀，自嘲地笑了笑，“听起来……是不是有些过于肉麻了？”
林予安没有回答。他只是忽然侧身，伸出手，指尖轻轻扣住沈河熨帖的衬衫领口与领带结，用一个果断而轻柔的吻，封住了对方未尽的话语。唇瓣相触的瞬间，他清晰地听见沈河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失控的吸气声。短暂分离时，他望着对方眼中罕见的、几乎凝滞的震惊，唇角勾起一丝得逞般的轻笑：“别误会，这不是回报。这是……诱惑。”
那晚之后，他们的关系仿佛被按下了加速键。沈河依旧每晚准时出现在直播间，但打赏的金额变得克制而恰到好处，不再有那种令人窒息的巨额轰炸。连麦时，他会说些只有两人才懂的暗语——“今天早上的豆浆味道如何？”意指他直播前提过的新尝试；“那本书读到第几章了？”问的是沈河送他的那本绝版诗集。
林予安一度以为，这就是他们之间所能达到的最佳平衡点。直到某晚直播中途，他毫无预兆地感到一阵强烈眩晕，眼前发黑，不得不提前仓促下播。几乎是关闭直播的下一秒，私人手机便急促响起，沈河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开门，我就在你楼下。”
拉开门，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