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回复："宝贝儿，你越这样我越兴奋。"
小区门口，林悦冲我挥手。她比昨晚更漂亮，红裙衬得皮肤雪白，长发扎成马尾，青春洋溢。
"等很久了？"她笑着问。
"刚到。"我递上一束在路边摊买的玫瑰，"送你的。"
林悦惊喜地接过花，突然脸色一变——鲜红的玫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最后变成一捧灰烬从她指缝间洒落。
"这...这是什么魔术？"她瞪大眼睛。
我干笑两声："最新款的环保花，可降解。"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尝尝这个，比利时进口。"
林悦半信半疑地拆开包装，巧克力瞬间融化，黑乎乎的液体流了她一手。
"家俊！"她惊叫起来。
我掏出手帕给她擦手，心里把若兮骂了一百遍。就在这时，林悦突然盯着我身后，脸色煞白："你...你后面..."
我回头，看见电梯的金属门上慢慢浮现一张人脸——若兮的脸。她正对着林悦吐舌头，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电梯反光而已。"我强作镇定，拉着林悦快步走向楼梯，"咱们爬楼吧，锻炼身体。"
林悦家住12楼。爬到第5层时，楼道灯开始忽明忽暗。爬到第8层，我听见头顶传来女人的啜泣声。爬到第10层，林悦的裙子突然自己掀了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按住裙摆。
"这栋楼...是不是闹鬼？"她颤抖着问。
我喘着粗气："可能电路老化..."
终于爬到12楼，林悦掏钥匙的手抖得像筛糠。门开的一瞬间，一股阴风从我们之间穿过，把她的钥匙吹到了楼下。
"见鬼！"她骂了句，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恐地看着我。
我弯腰捡钥匙，趁机对着空气小声说："若兮，你再闹我就把你骨灰冲马桶。"
房间里温度骤降，茶几上的玻璃杯"啪"地炸裂。林悦吓得跳起来："我家从没这样过！"
"可能是热胀冷缩。"我硬着头皮解释，心想这谎撒得自己都不信。
林悦给我倒了杯水，杯子刚递到我手里就结了一层冰。她终于崩溃了："家俊，你到底招惹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决定坦白："我前女友...是个鬼魂。"
本以为她会尖叫着逃跑，没想到林悦眼睛一亮："真的？太酷了！我们民俗学课正好在研究这个！"
她兴奋地跑去书房拿来录音笔："快详细说说！她怎么死的？为什么缠着你？有什么未了心愿？"
我哭笑不得："大姐，你这是要拿我当研究案例？"
"拜托嘛~"她双手合十，"我论文就差个真实案例了！"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无奈点头："行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今晚别被她吓到。"
话音刚落，客厅的电视自动打开，播放起我和若兮的亲密录像。画面里我搂着空气做出各种亲热动作，看起来像个精神病。
林悦不但没害怕，反而凑近屏幕："这就是你女友？她在哪？我能跟她说话吗？"
电视突然黑屏，然后浮现一行血字："滚出我的地盘。"
林悦激动地记笔记："典型的领地意识表现！"
房间里温度越来越低，哈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我知道若兮真的生气了，赶紧说："要不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请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