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哥，你听我解释！”陆泽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慌乱地整理着衣领，试图上前。
“解释？”沈聿猛地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解释什么？解释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解释你们俩是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是解释，你们俩看着我抱着你们的儿子，一口一个‘爸爸’地叫着，心里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陆泽宇的心上。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颓然地靠在桌子上，低下了头。
“是我的错。”他声音沙哑地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跟乔茵没关系。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你当然对不起我！”沈聿再次冲上前，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陆泽宇，我他妈掏心掏肺地对你！我把你当亲弟弟！公司分你一半股份，我眼睛都没眨一下！我以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可你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你睡我的女人，生我的……不，生你的儿子，还让我像个傻逼一样养了四年！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陆泽宇没有还手，任由沈聿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
办公室的门外，已经围满了闻声而来的员工，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但沈聿已经不在乎了。
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毁了他一切的男人，活活打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聿打累了。
他喘着粗气，松开已经血肉模糊的拳头，看着瘫在地上，鼻青脸肿的陆泽宇。
“为什么？”沈聿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
陆泽宇躺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沫。
他抬起头，看着沈聿，眼神里没有了慌乱，反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和偏执。
“对不起我？”陆泽宇笑了，笑得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沈聿，你问我你哪里对不起我？你最大的对不起，就是你拥有了一切，拥有了我做梦都想得到的一切！”
沈聿愣住了。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只看得到你。”陆泽宇的声音，充满了压抑多年的嫉妒和不甘，“你是沈家的长子，天之骄子。而我呢？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跟班，一个陪衬！他们叫我‘小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