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结婚我随礼五百，妈妈把红包摔在地上。
「弟弟结婚怎大的事，你就拿这点，你打发要饭的」
我强笑着解释：「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这不是刚凑了彩礼钱吗」
「白眼狼！」她指着我的鼻子臭骂，「明知道你弟弟刚结婚，开销大，只顾你自己快活，你连你弟的一个手指头都不如！」
盛怒之下，我一踩油门把送给弟弟的车开回自己的家。
1
我刚把红包递到弟媳手里，后背就被人狠狠戳了一下。
"周婷婷，你就拿这点钱？"妈妈王秀兰的声音裹着怒气，"你弟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当姐的就随五百？你打发要饭的呢！"
周围的亲戚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扎在我身上。
我强笑着解释："妈，我最近还房贷压力大，上个月刚给周宇补了八万彩礼，这五百是我的心意……"
"心意？"王秀兰一把夺过红包，狠狠摔在地上，"你弟弟买房你掏三十万，买车你拿二十万，现在随礼就五百？你是不是看他结婚了，不想再管我们了？"
看着地上的钱，我喉咙发紧。
三年前周宇要买房，王秀兰坐在我出租屋地板上哭，说周宇没房子娶不到媳妇，她死不瞑目，我立马把攒了五年的三十万全转过去，自己转头贷了七十年的房贷。去年他要买车撑场面，我卖了基金，刷了信用卡，凑够二十万给他全款提车，自己每天挤地铁上下班，连杯奶茶都舍不得买。
"我不是不管，"我强压着怒气，"我只是刚还完房贷手里真的没钱了……"
"没钱了？"王秀兰冷笑一声，伸手扯着我的胳膊往亲戚面前拽，"大家快看看！这就是我养的好女儿！自己住着小区房，现在我儿子结婚，她就拿五百块糊弄，良心被狗吃了！"
胳膊被扯得生疼。
弟媳站在旁边，脸上的笑容僵得难看。
周宇走过来，没帮我说话，反而拉着王秀兰的手哄："妈，姐可能真有难处，算了算了。
可他眼里那点得意，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早就习惯了妈妈帮他压榨我，连装样子都懒得装。
我蹲下来捡地上的钱，指尖被钞票边缘划得生疼。
旁边三婶凑过来小声劝："婷婷，你妈也是急糊涂了，你弟结婚是大事，你多少再添点……"
"添多少？"我抬头，声音陡然拔高，"我给他买房买车，出彩礼，前前后后花了五十多万，现在还要我添多少？把我自己卖了给他随礼？"
王秀兰被我噎住，随即更凶地跳起来："你敢跟我顶嘴？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今天你不添钱，就别想出这个门！"
望着她贪得无厌的脸，突然觉得很疲惫。
这么多年，我像个陀螺，被她用亲情抽着转，可转到最后，连一点好都落不下。我把捡起来的钱塞进红包，往桌上一放："这五百，爱要不要。我的钱是我自己挣的，想怎么花是我的事。"
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王秀兰的哭骂声，可我一步都没回头。
我掏心掏肺对他们，在她眼里连五百块都不如。
2
婚礼闹僵后，我没再跟家里联系。
一周后，王秀兰给我打电话，语气罕见地软了下来："婷婷，妈那天不该跟你发脾气，你回家来，妈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