郏敏笑着回应：“杨总过奖了，是这条裙子衬人。”
几杯香槟下肚，郏敏已经有些微醺。她看着台上杨明伟意气风发地致辞，西装革履，举手投足间尽是成功人士的自信。台下掌声雷动，他微笑着接受众人的注目礼。郏敏再想起家里那个围着围裙做红烧排骨的丈夫，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和比较。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杨明伟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两杯新倒的威士忌。
郏敏接过酒杯，勉强笑笑：“没有，就是有点累了。应酬真是体力活。”
杨明伟靠得更近了些，声音压低：“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销售部就数你最拼，我都看在眼里。”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裸露的皮肤，“上次那个大单子，做得漂亮。”
郏敏感到一阵战栗，却没有躲开：“谢谢杨总夸奖，我应该做的。”
“听说你老公是做技术的？”杨明伟状似随意地问，手指仍在她的背部轻轻划着圈。
“嗯，一个小公司的副主管。”郏敏的语气不自觉地带着鄙夷，“整天对着电脑，没什么出息。”
杨明伟笑了，气息喷在她的耳廓：“技术岗就是这样，稳定是稳定，但发不了财。不像你，有野心也有能力，我看好你将来的发展。”
这话说到郏敏心坎里去了。她又灌下一杯酒，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
颁奖环节，郏敏被评为年度销售新星。杨明伟亲自给她颁奖，拥抱时在她耳边低声说：“待会儿别急着走，有个重要客户想介绍给你。对你明年升主管有帮助。”
郏敏心里一跳，连忙点头。
年会结束时已是深夜，郏敏醉得站不稳脚，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踩在地毯上。杨明伟搀扶着她：“我在楼上开了个房间，你先休息一下，等酒醒了再回去。”
郏敏迷迷糊糊地点头，任由他带着自己走向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杨明伟的手已经从搀扶变成了搂抱，掌心贴在她裸露的背部皮肤上。
房间是豪华套房，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杨明伟倒了两杯酒：“来，为你的成功干杯。”
郏敏接过酒杯，脑子昏沉沉的：“杨总，那个重要客户...”
杨明伟笑了，坐到她身边，腿贴着她的：“不就是我吗？我觉得你很有潜力，想给你个更好的发展机会。”他的手搭上她的大腿，缓缓向上移动。
郏敏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杨总，这不合适...我结婚了...”
“有什么不合适？”杨明伟凑近，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威士忌的气息，“你跟了我，明年升部门主管不是问题。年薪翻倍，配车，这些我都能给你。”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裙子的面料，“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郏敏。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郏敏的心怦怦直跳。她想起闫隼那八千块的工资，想起自己看中却舍不得买的包，想起同事们的羡慕目光...杨明伟的手已经探入裙摆，抚上她的大腿。
“我结婚了...”她弱弱地说，但抗拒的力度已经变小。
杨明伟轻易地解开她礼服背后的扣子：“结婚怎么了？你不快乐，不是吗？我能给你想要的生活。”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轻轻吮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