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叔，门口有一串女人的脚印，没进现场，鞋底是菱形花纹。”我指着脚印说。
王警官过来一看，皱起眉头：“文学社里的女生，苏晓、李薇、孟瑶，她们的鞋是什么样的？”
我们回到东翼，查看了三个女生的鞋：苏晓穿的是运动鞋，鞋底是波浪纹；李薇穿的是马丁靴，鞋底是方形纹；孟瑶穿的是帆布鞋，鞋底是条纹——都不是菱形花纹。
“难道是外面来的人？”赵磊小声说。
“不可能。”老周立刻反驳，“古宅的大门晚上是锁着的，钥匙只有我有，没人能进来。”
我没说话，走到孟瑶身边——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相机，脸色比陈雪刚出事时还白。“孟瑶，你怎么了？”我问。
孟瑶吓了一跳，相机差点掉在地上：“没、没什么，就是有点害怕。”
“你下午拍了院子里的旗袍，对吧？”我想起她刚才举着相机尖叫的样子，“能不能给我看看照片？”
孟瑶犹豫了一下，打开相机。照片里的旗袍挂在槐树上，风把下摆吹得展开，我放大照片，突然注意到旗袍的下摆处，有一个小小的菱形印记——和门口那串脚印的花纹一模一样！
“这旗袍是谁的？”我问老周。
老周眼神闪烁：“我、我不知道，可能是以前的租客落下的，我刚才已经扔了。”
“扔在哪了？”王警官追问。
老周指了指院子里的垃圾桶：“就、就在那。”
我们赶紧去垃圾桶找，可垃圾桶里空空的，只有几个塑料袋。“不可能啊，我明明扔进去了！”老周急得直跺脚。
“是被人拿走了。”我看着垃圾桶旁边的地面，上面有一串菱形花纹的脚印，和镜厅门口的一样，“拿走旗袍的人，就是穿这双鞋的女人。”
可这女人是谁？古宅里除了我们，就只有老周一个人，难道还有其他人藏在古宅里？
第三章 第二起凶案与“女鬼”的真面目
那天晚上，我们都被要求待在自己的客房里，不准出门。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陈雪的死肯定不是意外，也不是鬼魂所为，而是人为，而且凶手就在我们中间，或者藏在古宅的某个角落。
我想起下午在古宅里转的时候，看到西翼的二楼有个房间，门是锁着的，老周说那是“杂物间，里面都是没用的东西”。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会不会有问题？
凌晨一点左右，我听到窗外有动静——是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穿着软底鞋在走路。我悄悄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看到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往西翼走，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脸，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反光，像是镜子碎片。
“女鬼！”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冷静下来——世界上没有鬼，那肯定是人装的。我赶紧穿好衣服，轻轻打开房门，跟了上去。
女人走到西翼的镜厅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我躲在走廊的柱子后面，等着她出来。过了大概十分钟，镜厅里传来一声尖叫，是女人的声音！我赶紧跑过去，推开门，只见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躺在地上，和陈雪一样，脸色发青，嘴角挂着白沫，已经没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