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在考验我，后来发现，她似乎是真的在问我的意见。我凭借过去在陆氏积累的一些经验，会简单说几句我的看法。
她听完，不置可否，只是会陷入短暂的沉默。
这种被动的纠缠，让我感到压抑。我们之间，隔着旧日的恩怨，也隔着现实的鸿沟。
她像一个高明的猎手，而我，是她网里的困兽。
05
成为苏晚晴司机的第三周，她让我送她去一个私人会所。
在车库等她的时候，我百无聊赖地整理后备箱，不小心碰掉了一个文件夹。
文件散落一地。
我蹲下身去捡，一张熟悉的照片掉了出来。
那是我在酒吧里，被一个女人缠住的照片，也是当初“渣男”热搜里的证据之一。
但在照片旁边，附着一份人物资料。那个女人，是陆氏集团一个竞争对手公司派来的“公关”。
我心里一动，继续翻看。
文件夹里，是我所有“黑料”的原始资料。每一张照片，每一个视频，背后都有一份详细的背景调查。
有些是我喝多了，被人设计摆拍的。
有些是我为了气苏晚晴，故意做出的荒唐事。
而这一切，都被人精心收集、整理，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起爆了出来。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手心冒汗。
这里面，有苏晚晴的笔迹。她在每一份资料旁边，都做了标注，分析着曝光时机和可能造成的影响。
她策划了这一切。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
但当我看到最后一份文件时，我愣住了。
那是一份陆氏集团内部的股权交易记录。在我被踢出公司的前一个月，我父亲，陆氏的董事长，秘密转移了大量股份给我的堂兄，陆景明。
而苏晚晴的标注是：陆董意图架空陆景琛，扶持陆景明上位。时机可利用。
所以，就算没有苏晚晴的“复仇”，我被踢出陆氏，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父亲，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而苏晚晴，她只是顺水推舟，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是在陆景明的布局下，推了我一把？
我的脑子很乱。
愤怒，迷茫，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荒谬感。
我一直以为我是这场婚姻里的主宰者，苏晚晴是受害者。现在才发现，我可能从头到尾，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苏晚晴回到车上时，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看了看散落的文件。
她没有意外，只是平静地问：“都看到了？”
我抬头看她，声音沙哑：“为什么？”
“陆景琛，”她看着我，目光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真的以为，我们的婚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