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脸色瞬间惨白。
她盯着老Q，眼神从震惊转为愤怒：“爸，我是您儿媳，
我敬重您，但您不能这样侮辱我！小虎是陈默亲生的，我可以证明！”
“怎么证明？”老Q冷声问。
林妍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卧室，拿出一个密封袋：
“我保存了小虎出生时的脐带血样本，还有陈默的牙刷。
我们可以做父子鉴定。”
老Q盯着她，眼神复杂。他没想到儿媳如此冷静，更没想到她早有准备。
“好。”他终于开口，“做。我要亲眼看到结果。”
真相的逼近
三天后，第二份鉴定报告送到了林妍手中。
她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等陈默下班回家，老Q也坐在客厅时，才缓缓取出信封。
“爸，”她声音平静，“我们先看这份——小虎和陈默的父子关系鉴定。”
老Q坐在藤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
节奏像极了军营里的操练口令。
陈默握着林妍的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林妍拆开信封，快速浏览报告，然后抬起头，声音清晰而坚定：
“结论：陈默与陈小虎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亲权概率大于99.99%。”
客厅瞬间安静。
老Q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报告：“你再说一遍？”
“陈默是小虎的亲生父亲。”林妍重复，“DNA比对完全匹配。”
老Q如遭雷击，浑身僵住。他缓缓接过报告，反复阅读，确认无误。
他的手开始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那……那为什么我和小虎没有亲缘？”他喃喃，
“如果陈默是小虎的爹，那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他心头——陈默，也不是他亲生的？
他猛地抬头，看向陈默：“你……你真的是我儿子吗？”
陈默愣住，随即怒火中烧：“爸！你疯了？
我从小在你家长大，你抱我、养我、送我上学，你怎么能怀疑这个？”
“可DNA不会骗人！”老Q吼道，
“如果小虎是你的儿子，而我和小虎没有血缘，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你和我，也没有血缘！”
陈默脸色发白，嘴唇颤抖：“你……你想让我也做鉴定？”
“对。”老Q咬牙，“我要知道，我养了三十年的儿子，是不是我亲生的。”
林妍站起身：“爸，我建议，我们做一次父子亲缘鉴定。
用您的头发和陈默的口腔拭子。
如果结果出来，您和陈默有血缘，那问题就出在检测样本或机构上；
如果没有……那我们就面对真相。”
老Q盯着她，良久，终于点头：“好。我做。”
无血缘的判决
又是一周的等待。
老Q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只反复翻看那本家谱。
他盯着“陈默”两个字，仿佛要看出血来。
他想起陈默小时候发烧，他背着孩子跑十里山路去医院；
想起儿子考上大学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笑着流泪；
想起每次家庭聚会，他骄傲地向亲戚介绍：“这是我儿子，我们老陈家的根。”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笑话。
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林妍亲自送来报告。她没有说话，只是将信封放在茶几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