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说一个字。
下次打的就不是杯子了。
我慢慢走回吧台。
从碎玻璃里捡起一颗变形的弹头。
还烫手。
“现在，”
我把弹头放在她面前。
“能记起来了吗？”
她看着那弹头。
浑身一抖。
8：闹市中的猎杀
子弹击碎酒杯的脆响还在耳边炸着。
人群的尖叫才猛地爆开。
乱！整个酒吧瞬间乱成一锅滚粥！
“保护苏瑶！”
我朝队员吼了一嗓子。
自己已经撞开后门。
冲向对面那栋旧居民楼。
楼梯又黑又窄。
脚步声在空洞的楼道里撞出回音。
像敲在心脏上。
冲上天台门。
一脚踹开！
黑影正在天台边缘翻身！
快得像鬼！
追！
across 相连的楼顶！
瓦片在脚下碎裂。
风声灌满耳朵。
那家伙是个跑酷高手。
蹬墙！抓管！落地翻滚！
行云流水。
我拼尽全力追赶。
旧伤在肋骨下隐隐作痛。
在一个狭窄的转角。
终于追上！
扑上去！扭打！
拳头到肉！
肘击！膝撞！
全是杀招！
他反手一抹！
一道冷光！
那把匕首！
造型诡异！带血槽！蛇形刃！
嗤啦——
手臂一凉！
血瞬间涌出来！
染红袖子。
就这一瞬的阻滞。
他挣脱开。
毫不犹豫翻身跳下二楼平台！
落入下面混乱的人潮里。
没追上。
我喘着粗气趴在天台边缘。
看着他像滴水融入大海。
消失不见。
手里却攥着个东西。
冰凉，沉甸甸。
是搏斗时从他腰间硬扯下来的。
那把蛇形匕首。
回头。
心猛地一沉。
楼下街面。
人群还在混乱推搡。
但原本应该站着苏瑶和押送队员的地方。
空了。
人没了。
冷汗瞬间湿透脊背。
“人呢？！”
我对着对讲机低吼。
杂音。
电流嘶嘶声。
然后才是队员慌乱的回话。
“不见了…头儿…一乱起来…就…”
“被挤散了…然后…”
人丢了。
关键证人。
在我眼皮底下。
被硬生生抹掉了。
我攥紧那把染血的蛇形匕首。
刃口的寒光。
冷得刺眼。
9：匕首上的“死人”指纹
我捏着那把蛇形匕首。
血槽里还凝着我的血。
冷得像冰。
“查！”
我把东西扔给技术队。
“数据库！比对所有冷兵器记录！”
屏幕蓝光闪烁。
结果跳出来。
“无匹配记录。”
技术员声音发干。
“像是黑市定制货…查不到。”
“指纹！”
我指着刀柄。
“上面有血，也有指纹！拓下来！”
指纹扫描。
进度条缓慢爬行。
滴一声。
匹配结果弹出。
所有人愣住了。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和照片。
是一个笑容憨厚的年轻警员。
档案顶部盖着鲜红的戳：
【因公殉职】。
时间：三年前。
“搞错了？”
陈科声音发颤。
“王锐…他早就…”
我盯着那照片。
脊背窜起一股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