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打在船板上，却像打在钢板上一样溅起火花。
乌篷船毫发无损，继续加速撞来。
“不可能！不可能！”陈惊夜彻底崩溃，声嘶力竭地大叫，“老子不信邪！老子就是不信！”
可他握枪的手抖得厉害，连扣扳机都困难。
5
眼看乌篷船撞来，对家的人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发动快艇四散奔逃。
江面上只剩下陈惊夜和他两个手下，他们的船被撞坏，动弹不得。
我心里涌起一丝希望——也许，这次真的能让陈惊夜付出代价。
可下一秒，林小雨的身影在浓雾中显现，浑身湿透，黑发飘散，七窍流血，怨气冲天。
我的希望瞬间破灭。
她已经完全黑化了！
“啊啊啊！”
两个马仔当场吓疯，尖叫着跳进江里，却被无形的手拖入水底，再也没有浮上来。
江水翻滚，血花四溅。
陈惊夜看到这一幕，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疯狂大笑：“哈哈哈！来啊！老子等你很久了！”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船上的酒，火光照亮他扭曲的脸：“当年我撞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报仇？现在才来，晚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这个人已经完全疯了！
林小雨缓缓飘向他，每一步都让江水翻涌。
“你……害我奶奶……饿死了……”
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无尽的怨恨。
陈惊夜的笑容突然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什么奶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死后……没人照顾她……她饿死在床上……整整三天……”
林小雨的话如刀子般刺向陈惊夜的心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