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价。”我言简意赅。
“痛快！”机玄子立刻来了精神，“一口价，三百柱上品香火，外加一张地府‘无障碍通行符’（低权限版就行）！保证给您把那个插件的底裤都扒出来！”
三百柱上品香火？！还要通行符？！这牛鼻子道士比那群坟鼬还能敲诈！
我正要发作，怀里的玉符突然震动了一下，弹出一条新消息：
【检测到外部技术支援需求。】 【正在评估任务等级及预算……】 【批准临时经费：香火两百五十柱。】 【备注：通行符需另写申请，批准概率低于10%。】 【请问是否确认支付？】
【是 / 否 】
阎王老儿……你特么果然在监控！还克扣了五十柱！
我咬着牙，点了【是】。
“香火两百五十柱！没有通行符！”我对着调令吼道。
“两百五？这数字不吉利啊大人……二百八行不行？凑个吉利数？” “二百五！就二百五！爱干干，不干滚！” “……行吧行吧，二百五就二百五！谁让您是大人呢！”机玄子语气像是亏了一个亿，“把您手头关于那插件的所有信息，通过加密通道传给我！我这就开坛……呃，开机！”
我将从那两个黑衣人处得到的插件残留信息、以及玉符的分析报告，打包传了过去。
对面立刻传来更加密集的键盘敲击声和念念有词的嘀咕声：
“唔……加密手法挺糙啊……用的是黑山鬼婆三百年前开发的‘万魂加密术’的变种……啧，破解起来跟玩一样……” “IP跳转……跳了十七八个阴司节点……最后落到……哎哟？居然是个阳间服务器？胆子挺肥啊！” “让道爷看看你是谁……扒了你的马甲！……等等……这防火墙有点意思……居然掺了佛门的金刚咒代码？这伙人路子挺野啊！”
听着他一边操作一边现场解说，我忍不住问：“还要多久？”
“急什么！追踪这种滑溜的家伙得有点耐心！……快了快了……马上就要抓到尾巴了……看我破了你最后一道伪装！……开！”
键盘声猛地一停！
机玄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诧异：“找到了！源头IP锁定！位置是……”
他报出了一个地址。
我听完，愣住了。
那地址……我熟得很。
那是……
……阎罗殿后勤司，第三杂物仓库？！
搞出这破事的，是自己人？！
还是说……有人把服务器藏在了阎王眼皮子底下？！
业煞云似乎也被这发现惊到了，雨势骤然停歇，云层内红丝电芒疯狂窜动，最后竟然凝聚成了一个巨大的、闪烁的问号。
我站在值房中央，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这破班的水，比忘川河还深！
业煞云在我头顶凝聚成的那个巨大问号，闪烁了几下，啪地一声散开，重新变回一团滋滋冒红光的乌云，似乎它也处理不了这么烧脑的剧情。
阎罗殿后勤司，第三杂物仓库？
自己人窝里反？还是被人当枪使了？
我捏着那块依旧残留着机玄子猥琐气息的调令，感觉手里的不是玉，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消息准确？”我对着调令沉声问道，声音冷得能冻上忘川河。
“哎哟我的鬼王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