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母爱:悬崖上,母猴用生命最后的27分钟,吻别了致死的幼崽。镜头拉近——那双含泪的猴眼,竟刺痛了百万网友的心!
山林纪录片导演陈圆,永远忘不了那个血色黄昏。猴群新王“疤脸”正带着爪牙,撕咬着两个月大的幼猴“小豆”。母猴“青黛”如一道绿电扑下,却挡不住利齿穿透稚嫩的肚肠!
绝望中,青黛叼起垂死的孩子,走向悬崖尽头。她俯下身,用额头一遍遍、一遍遍地轻吻着小豆冰冷的绒毛。整整27分钟,那精准如诵经般的摩挲,是自然界最悲怆的丧钟!当小豆最终滑落深渊,青黛回眸望向镜头——那双眼睛里,是焚心的恨,更是穿透物种的悲悯!
屏幕外,教室里,课桌上刻着“去死”的林小满,正啃着被抢走的发霉面包;工地上,周小雨蹲在未干的水泥地上,用木棍画着被踩进泥土的蒲公英...
猴群的残暴,教室的冷眼,工地的尘埃——不同的世界,上演着相似的霸凌悲剧。母爱是本能,而人类比猴子多出的那3%的脑容量,能否撕开冷漠,在绝望的水泥地上,种出救赎的花?
01 悬崖边的快门
雨水把山林泡得发胀,陈圆的镜头在滴水的枝叶间穿梭。他已经在云南这片原始森林里泡了五年,跟拍一群滇金丝猴。五年磨一剑的纪录片《成长之路》,素材已堆积如山,唯独缺一个足以刺穿人心的核心镜头。
猴群正在古榕树冠层打闹追逐,天真喧哗。忽然,树下传来幼猴尖利的哭叫,像一根针扎破了山谷的寂静。陈圆的镜头猛地向下摇——五只成年雄猴正撕扯着不到两个月大的幼崽“小豆”。为首的猴王“疤脸”獠牙毕现,狠狠叼住小豆后颈的皮毛,其他猴子轮番扑咬。小豆柔软的腹部已隐约露出粉色的肉。
“妈的!”陈圆低吼,手心全是汗,几乎握不住冰冷的机器。
一道青绿色的影子,裹挟着风声自三十米高的树顶直坠而下!是母猴青黛。她撞开疤脸,利爪抓向对方眼睛,却被一股蛮力狠狠掼在粗粝的岩壁上。小豆终于挣脱,却只能拖着裸露的肚肠,在地上蜷缩哀鸣。
青黛踉跄爬起,扑到孩子身边。她俯下身,用舌头一遍遍舔舐那骇人的伤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陈圆的呼吸屏住了——那姿态,竟和他当外科医生的妻子缝合车祸伤员时一模一样。
青黛叼起奄奄一息的小豆,走向悬崖边缘。陈圆的镜头死死咬住这对母子。青黛将小豆轻轻放下,然后俯身,用自己的额头,一遍遍摩挲着幼崽冰凉的额头。那不是触碰,是深吻,是绝望的呼唤,是血脉最后的相连。陈圆的取景框里,青黛的动作精准如钟摆,每分钟三次,像寺庙里老僧敲击木鱼的节奏,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哀恸。
二十七分钟。小豆小小的身体最终滑出母亲的怀抱,坠入深谷。
青黛没有立刻离开。她缓缓转过头,望向陈圆镜头所在的方向。隔着冰冷的镜片,陈圆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双猴眼里,盛满了人类才懂的漩涡:深不见底的绝望,焚毁一切的愤怒,最后,竟沉淀成一片令人心悸的、近乎悲悯的平静。仿佛在说:我懂,你也只是看着。一股强烈的恶心顶上来,陈圆扶着树干,对着泥地剧烈呕吐。他知道,自己等待五年的核心镜头,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