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场车祸..."
"可能是灭口，"陈琳点头，"林雨快要查到关键证据了。"
凌夜握紧拳头，无限世界里积累的杀意在涌动："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没有证据，"陈琳苦笑，"而且我也被监视了。直到你回来，那些监视才消失，我猜是因为他们更忌惮你。"
凌夜沉思片刻："我需要潜入暗影。"
"太危险了！"陈琳惊呼，"他们不是普通组织..."
"我也不是普通人。"凌夜平静地说。
在无限世界的二十年里，他面对过比这危险得多的情况。暗影组织再厉害，也不可能比那些毁灭世界的存在更可怕。
"有个办法，"陈琳犹豫了一下，"暗影在招募新人，特别是...有特殊能力的。你可以假装是想加入的能力者。"
凌夜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用我自己的能力做诱饵。"
"但你必须小心，"陈琳担忧地说，"他们有很多方法测试和控制成员。"
凌夜微微一笑："正好，我也有很多方法反制。"
计划很快制定。凌夜将通过名片上的联系方式接触暗影，假装是一个刚觉醒能力的人。陈琳则在外围提供支援。
回到家时，小凡正在看电视，但凌夜能感觉到儿子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节目上。
"爸爸，你要出门吗？"小凡突然问。
"为什么这么问？"
"你穿了你很少穿的那件外套，"小凡指着衣架，"通常只有重要场合才穿。"
惊人的观察力。凌夜再次被儿子的敏锐震惊，这远远超出一个八岁孩子应有的水平。
"爸爸有些事情要处理，"凌夜尽量自然地说，"你乖乖在家，好吗？"
小凡点点头，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仿佛知道父亲要去做什么。
凌夜离开公寓后，小凡走到窗前，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轻声自语："小心点，爸爸。"
然后他走到电话旁，拨通了名片上的号码："我考虑好了，我们可以见面谈谈。"
第五章 暗影的试探
凌夜按照陈琳的安排，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区见到了暗影的代表。那是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自称"导师"，但凌夜一眼就看穿这只是个代号。
"听说你有特殊能力？"导师微笑着问，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锐利。
凌夜没有废话，直接展示了一小部分能力——让地上的几个螺丝钉悬浮起来，组成一个简单的图案。这是在无限世界里学到的技巧：展示足够引起兴趣，但不要暴露全部实力。
导师的眼中闪过满意："不错。但我们需要更详细的...测试。"
测试在一个地下设施进行，凌夜被要求完成一系列任务：移动重物、读取密封信件内容、甚至预测下一个进入房间的人是谁。
这些都是他在无限世界里玩剩下的把戏。凌夜轻松完成，但故意在某些环节表现得稍有吃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能力初醒者。
"很有趣，"导师记录着数据，"你的能力类型很罕见，强度也不错。"
凌夜假装好奇："你们找像我这样的人做什么？"
"互助互利，"导师神秘地微笑，"能力者在这个世界上是孤独的，我们提供交流和提升的机会。"
很标准的招募说辞，但凌夜能感觉到背后的陷阱。在无限世界里，他见过太多以"互助"为名的控制组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