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柯佳冷冷地扫视一圈，所有人立刻低头快步走开。
"你吓到他们了。"我吸溜着面条说。
"你不怕我？"她歪头看我。
"怕啊，"我咧嘴一笑，"怕你爱上我。"
她突然伸手掐住我脖子，力道刚好卡在让我不舒服但不至于窒息的点："别太得意，小柏。"
我握住她的手腕，能感觉到脉搏在指尖跳动："轻点，掐坏了你上哪再找一个这么帅的？"
她松开手，突然笑了："也是。"
就这样，柯佳开始每天接送我上下课，送早餐午餐晚餐，偶尔带我去她名下的各种高档场所。全校都知道校花柯佳看上了一个大一新生，没人敢接近我——无论是想交朋友的还是想发展感情的。
一个月后的晚上，柯佳带我去海边。夜风微凉，她脱了鞋踩在沙滩上，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柏，"她突然说，"搬来和我住吧。"
"啊？"
"我在学校附近有套公寓。"她转身看我，眼睛亮得吓人，"搬过来。"
这不是询问，是命令。我挠挠头："这不太好吧...我们又不是..."
"不是什么？"她逼近我。
"男女朋友？"我试探着说。
她突然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拉近："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明白吗？"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如雷："这算表白吗？"
"算通知。"她松开我，"明天我来帮你搬家。"
第二天，柯佳真的带着四个穿黑西装的大汉来我宿舍。室友们吓得缩在角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所有东西打包带走。
"喂，这太夸张了吧？"我抗议。
柯佳坐在我床上，翘着二郎腿："反抗无效。"
就这样，我被迫搬进了柯佳的高级公寓。两百平的大平层，落地窗能看到整个鼓浪屿。我的房间就在她隔壁。
"约法三章，"她指着我说，"第一，不准带别人来；第二，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第三..."她顿了顿，"不准看别的女生。"
我举手："第三条有点难，我是学管理的，班里一半是女生。"
她眯起眼睛："那就别看第二眼。"
当晚，我洗完澡出来，发现柯佳穿着真丝睡裙靠在我房门上。湿发垂在肩头，锁骨上还挂着水珠。
"忘了说，"她轻声说，"第四章，不准锁门。"
我咽了口唾沫："为什么？"
"因为我想进就能进。"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转身走了，留下一阵香风。
我倒在床上，脑子一片混乱。这算什么？被黑帮大小姐包养了？我摸出手机想搜"青叶会"，却发现所有相关网页都打不开。
半夜，我被轻微的响动惊醒。睁开眼，柯佳站在我床边，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巨大的怪物。
"你...干嘛？"我声音发颤。
她没说话，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冰凉的身体贴着我。
"抱着我。"她命令道。
我僵硬地伸手环住她，她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我问。
"不是我的血。"她轻声说，把头靠在我胸前，"睡吧。"
我抱着她，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厦门的夜景璀璨如星，我却感觉像是掉进了某个危险的梦境。
2
我被脖颈上的凉意惊醒。
睁开眼，柯佳跨坐在我腰间，手里把玩着那把曾在日料店切金枪鱼的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