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我？”女生盯着他的眉眼，真的很想嚎啕大哭，“四年，认识四年了！你交过的女朋友不止四个吧？怎么轮也该到我了吧？”
男人正欲开口说话。
她打断，“别说不合适！我不想听到不合适！”
“……”
“我受够了你若即若离，我真的受够了！今天要么在一起，要么我进去随便找个男人带回家，你也不用拦我。”
他叹气，“能成熟点不？多大人了，还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你管不着！”
程澄盯着他的眉眼，甩开他的手。申叙白，既然你这么无所谓，你真的无所谓，那就把今天当做我们的结局吧。
她真就往酒吧里去，看样子真要随便拉个陌生男人回去一度春宵……
申叙白上前拦住，“程澄。”
她抿唇，眼眶发红。
男人拦在跟前，“去车里说。”
外面路过的人多，两人在这里闹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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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
他们在一起了。
她是第一次。
听说会疼，但实际比想象当中更痛一些……
“还疼吗？”他双手撑在两侧，问身下的人。
“比刚才好一些……”程澄真正感觉到自己成为他的女人，“申叙白，你脾气不好。”
他低头亲吻，轻声，“那是因为你不乖，非得跟我犟。”
“你以后不能欺负我……”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对第一个男人，会记一辈子。
捅破窗户纸，他再次亲吻，声音比平时冷静克制时多些动情，鼻尖碰碰鼻尖，轻声道：“好……不欺负你。”
第3章
在一起以后。
平淡的日子一过又是四年。
毕业，上班，日复一日。
期间程澄换过几份工作，月薪从几千块翻了几倍，成功月入几万。现在的工作即便每天往返四小时的通勤时间，也还在坚持。
无论工作怎么变动，她都没有换住处，就考虑着距离申叙白的家近一点。
相隔五六公里的距离，他一脚油门几分钟就能到。
成年人都忙碌自己的工作，早出晚归，加班。大概申叙白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即便如此近的距离，也愈发少时间过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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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下班到家已经九点，楼下超市随便买两个菜炒炒，出锅、摆盘，拍个照片给他发过去。
没回。
不知道在忙什么。
此时刷到大学同学吴倩发的朋友圈，是一张刚出生小婴儿的照片，吴倩已经升级当妈妈了。
毕业之后两人很少联络，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程澄给她刚发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没一会儿，居然收到吴倩的消息：“最近在忙什么呢？小孩满月酒要来不？”
程澄编辑回复：“到时候看工作忙不忙，不忙的话过去，小宝宝的照片好可爱。”
闲聊。
吴倩得知程澄还跟申叙白掺和在一起的时候，有点惊讶，她说：“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外面自己住啊？不是吧……你俩真在正经谈恋爱吗？”
程澄托腮，瞧着吴倩回过来的消息思索，发呆。
认识八年，在一起四年。
说是在一起，其实仔细想想，自己从未真正融入过申叙白的生活，从没有一起去过他的朋友聚会，从没有见过他的父母家人。
不能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