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块屏幕，十七个不同的病房。
每个房间都躺着腕带螺旋印记的孕妇，腹部贴着编号标签。
最中央的屏幕里，一个腹部纹着“Δ17”的女人正对着摄像头微笑。
她举起平板电脑，上面是实时监控画面：
此刻的我正站在这个密室中央。
“陈志先生。”
音响里传出电子合成音：
“你女儿正在吃掉她的姐妹。”
林教授的秘密实验室，下午4:33
我踹开标着“29号专用”的气密门时，首先看到的是林小雨。
她被固定在全透明的隔离舱里，手腕插着六根输液管。
淡蓝色的血液正从她溃烂的螺旋印记倒流进机器，而机器另一端连接着两个并排的培养舱，左侧舱体的女婴安静沉睡，右侧舱体的女婴正在啃咬自己的脐带。
“31号在通过脐带吸收29号的端粒酶。”
林教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白大褂上全是血手印，右手握着把骨锯：
“就像二十年前的17号吃掉16号那样。”
手术台上摊着份泛黄的档案，照片里年轻的林教授抱着个小女孩站在燃烧的实验楼前。
女孩的泪痣位置和林小雨分毫不差，但照片日期显示拍摄于1998年。
“你妻子是第三代复制品。”
林教授用骨锯敲了敲隔离舱："而你的女儿们..."
警报声突然炸响。
监控屏显示17号冷冻柜正在冒烟，那个本该被冷冻的女人，现在赤身裸体站在摄像头前，腹部缝合线崩裂处露出闪着金属光泽的脏器。
7
骨锯从林教授手中掉落，砸在金属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嗡鸣。
“十七号......苏醒了？”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自己白大褂袖口下的螺旋疤痕，那疤痕此刻正渗出淡蓝色的液体。
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