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里的快活劲儿，和后来这些模糊的坏结局，对不上。
他得知道，后来到底怎么了。那个哼歌的人，去哪了。
5.台球桌上的新节奏
心里揣着事，球都打不稳了。
晚上，阿哲又回到星光台球厅。老刘已经在等他了。
“今天赢你顿夜宵。”老刘笑嘻嘻地摆球。
“试试。”阿哲心不在焉地拿起杆。
开局稀烂。阿哲连漏三杆简单球。白球走位一塌糊涂。
“咋了？魂让那破磁带勾走了？”老刘一边轻松进球一边问。
阿哲没吭声。他试着静下心来，但那些碎片信息在脑子里打转：乐队名字、南方、吵架、生病……
他又输了一局。老刘去拿饮料了。
阿哲靠在球桌边，掏出手机，塞上耳机。那男人的哼唱又流出来。这次他闭上眼，只听背景里那稳当的鼓点。
哒，哒哒，哒。
他深呼吸。手指跟着敲击球桌边缘。
老刘回来了。“还来不来？摆造型呢？”
阿哲摘下耳机。“来。”
轮到他了。他俯身，目光锁定目标球。脑子里清空那些乱七八糟的，只留下那个鼓点节奏。他感觉手臂放松了些。
出杆。白球划出短促直线，击中目标球。进球。白球稳稳停在黑八附近。
“哟。”老刘有点意外。
阿哲继续。他不再刻意计算角度，而是让击球节奏跟上脑中的鼓点。一下，两下。进球变得干脆利落。他甚至打出了一杆漂亮的低杆回旋。
台球碰撞的声音变得悦耳起来。像是在给那首老歌伴奏。
老刘看得忘了喝饮料。“吃错药了今天？”
清台到最后，只剩黑八。一个中距离直球。
阿哲再次俯身。耳边的哼唱到了尾声，那声清晰的咳嗽似乎就在耳边。他出杆。
黑八笔直入袋。白球定在原地。
“牛逼啊！”老刘喊了一嗓子，“开窍了？”
阿哲直起身，抹了把额头的细汗。不是开窍。是那首歌，或者说那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