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李建国的嘶吼:“林晚秋!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开手工坊?这缝纫机是不是那个城里男人给你的?你就是个靠男人的贱货!”
我手里的剪刀顿了顿,婶子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王婶放下针线,撸起袖子就想出去:“这混小子怎么说话呢!晚秋靠自己手艺吃饭,碍着他什么事了?”
我拉住王婶,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李建国不会善罢甘休,他见我越过越好,只会越来越疯。我走到门口,就见李建国手里攥着一块洗得发白的蓝布,那是原主以前给他做衬衣剩下的布料,他举着布料,对着围观的人喊:“大家看看!这是她以前给我做衣服的布!她现在有钱了,就忘了我了!她开手工坊的钱,肯定是用不正当手段弄来的!”
围观的人里有几个是村里的老人,知道原主以前的付出,有人忍不住说:“建国啊,晚秋以前对你够好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怎么能这么说她?”
“我不珍惜?”李建国眼睛通红,突然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布料,“她要是珍惜我,就该把手工坊给我!我是男人,我才该当老板!你一个女人,凭什么占这么好的机会?”
我侧身躲开,他没抢到布料,反而撞翻了旁边的布料筐,花花绿绿的布散了一地。他还想伸手去掀缝纫机的盖子,沈大哥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李建国,手工坊是晚秋同志凭正规手续开的,缝纫机是公社调配的,你再敢胡来,就别怪我联系公社治安队了。”
沈大哥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建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