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傅斯年一把火烧死了我的养父母
傅斯年被判了十年。
他对着新闻镜头坐着口型：
“夏知，再也没人定着你家人的名义害你了，好好活。”
十年后他出狱，成了身无分文的劳改犯。
而我，已经是圈内备受瞩目的金牌律师。
他一声不吭，转头进了最危险的地下拳场，用命换钱，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聿哥。
他把所有钱都给了我，背上却多了一片诡异的纹身。
那是一个女孩的侧脸，眉眼温顺，笑得恬静。
不是我。
我问他那个人是谁。
他掐灭了烟，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一个死人罢了。”
他第一次对我撒了谎。
因为那个女孩，分明活得好好的，成了顶流影后，风光无限。
我把一张支票推过去：“这些钱够你下半生了，我们两清了。”
他看都没看，当着我的面把支票撕得粉碎。
他捏着我的下巴，眼底猩红：
“夏知，我为你坐了十年牢，你以为是让你有机会跟别人说两清的？”
“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你死，也得死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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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在哪？”
电话那头，女孩的声音娇俏又傲慢，是顶流影后林智慧。
我刚结束一场长达十小时的庭审，声音有些哑。
“你找他，应该打他的电话。”
“他关机了，我知道他肯定去找你了。”
林智慧轻笑一声，带着不加掩饰的炫耀。
“夏律师，你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看出来，斯年爱的人是我。”
“他每次打完拳，浑身是血，第一个想见的人，也是我。”
“他说看见我，他才觉得人间值得。”
手机振动了一下。
是林智慧发来的一段视频。
昏暗的地下拳场，两个男人在血泊中搏杀。
傅斯年一拳将对手KO在地，铁笼门打开，他没有看台下疯狂的赌徒，而是径直走向了角落的阴影处。
镜头晃动，林智慧精致的脸出现在画面里。
她扑进傅斯年怀里，踮起脚尖吻去他嘴角的血。
而傅斯年，那双永远淬着冰的眼睛，在看向她时，竟有了一丝温度。
我关掉视频，面无表情。
“夏律师，斯年为你坐了十年牢，你该知足了。”
“现在他出来了，也该回到我身边了。”
“你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肯离开他？”
我挂了电话。
将她拉黑。
凌晨三点，门锁转动。
傅斯年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血腥气和寒气，衬衫被撕裂，露出下面狰狞的新伤。
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玄关处脱力地靠着墙，胸膛剧烈起伏。
看到我，他眼底的暴戾才收敛了几分。
“还没睡？”
他走过来，想抱我。
我侧身躲开。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这个月的，都在里面。”
十年了。
他用命换来的钱，一分不差地都给了我。
从前是为了赎罪，现在呢？
“傅斯年。”
我看着他，“林智慧找我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灌下，喉结滚动。
“她不懂事，你别理。”
又是这种轻飘飘的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