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你到底是谁？”
“你隔壁班的沈砚，后来转学。”
林羡心脏像被攥住。
“所以你搬到我对门，不是巧合？”
“是。”
林羡起身：“我需要冷静。”
3
林羡三天没回沈砚微信。
第四天，她在公司收到一份快递——那本相册，最后一页多了一行字：
“十六岁的沈砚喜欢十六岁的林羡，二十六岁的沈砚依然喜欢二十六岁的林羡。”
林羡眼眶发热。
4
当晚，林羡站在17楼门口，深吸一口气，敲门。
沈砚开门，眼底有血丝。
“沈砚，”林羡声音发抖，“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喜欢我，而是你不告诉我。但比起生气，我更怕失去你。”
沈砚一把抱住她，像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第五章 告白】
1
七月，上海最热的一天。
沈砚带林羡去外滩，黄浦江畔人挤人。
“来这里做什么？”
沈砚没回答，牵着她走到观景台中央。
忽然，对岸陆家嘴大屏亮起一行字：
“林羡，你愿意嫁给沈砚吗？”
林羡捂住嘴。
沈砚单膝下跪，手里是一只素圈戒指。
“我从十六岁喜欢你，到二十六岁，再到六十岁、八十岁。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林羡眼泪掉下来：“我愿意。”
2
他们领证那天，是九月九日，长长久久。
林羡发朋友圈：【以后沈先生，请多指教。】
沈砚转发：【以后沈太太，余生请多关照。】
【尾声】
婚后第三年，林羡怀孕。
沈砚每天给她做不同口味的汤。
生产那天，沈砚陪她进产房，全程紧握她的手。
孩子呱呱坠地，护士说：“是个女孩。”
沈砚低头吻林羡汗湿的额头：“辛苦了，沈太太。”
林羡虚弱地笑：“不辛苦，沈先生。”
窗外，天光正好。
续写（第一章 微光】
1
孩子起名沈慕林，小名木木。
出院那天，上海的秋老虎正盛，阳光像没拧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落在医院门口的香樟上。
沈砚抱着襁褓，林羡走在他外侧半步，替他挡掉过于刺眼的光线。
“我来抱会儿。”
“不用，你刀口还没长好。”
林羡拗不过他，只好伸手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脸：“木木，欢迎来到这个不怎么完美，但还算温柔的世界。”
2
夜里，木木两小时醒一次。
林羡剖腹产的伤口还在疼，沈砚把婴儿床搬到书房，自己睡在沙发，定了十个闹钟。
林羡半夜醒来，看见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沈砚弯着腰冲奶粉，背影在墙上拉得老长。
她扶着墙走过去：“我来。”
“你去睡，”沈砚没回头，“你现在是伤员。”
林羡鼻尖一酸，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沈砚，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那就宠坏吧，省得别人惦记。”
3
产假第四个月，公司催林羡回去。
她对着衣柜发呆，所有西装裙都大了一号。
沈砚进来，把一件新衬衫披到她肩上：“我洗过水了，不硬。”
林羡扣纽扣，扣到第三颗，手指发抖。
“要不，再请两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