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仙门狼子野心意图颠覆大楚。我们相聚在这里是商量对策的。”
朱渊摊手。“那找陛下呀，找我干吗？”
裴霁深色的眼眸中掀起一丝波澜。“逆转时空之事闻所未闻，贸然禀告父皇恐生变数。”
“再是罕见，祁姑娘一说你不也信了。”
“我信阿月不会骗我。”
裴霁说这话时，桌下的手与我十指纠缠，紧紧相扣。
朱渊起身推开窗棂，一阵风摇动樱花林，几片粉瓣飞入。
他抬头看着星宿运转，掐指一算再算。
半晌，朱渊面色沉重落下一句。“四方上下曰宇，往来古今曰宙。星宿逆轨而行，诸事回溯。祁姑娘她确实没有骗你。下月将有天狗食日，我会劝陛下出兵，围剿仙门。”
7
我对着祁年说了半个多月的兵法。
已经习惯女装的祁年带着狐疑望向我。“姐姐，咱鲛人一族带兵征战不一直都是圣女的活吗？我素来负责后勤。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们需要一个在仙门的卧底，最好要身居高位。正巧我师尊在这场布局里举足轻重，我想扮做他潜伏回去。”
我抿抿嘴，拍着祁年的肩语重心长的嘱咐。“但帝京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祁月。鲛人最擅易容，我相信你一定能扮演好我的。”
祁年眼睛瞪大，惊恐地连连摇头。“上次仙门是在你和姐夫大婚当日出的兵，你不会想让我替你和姐夫拜堂吧。”
裴霁在旁轻咳一声。“小年，大婚只是幌子，当日我们应在徽州。”
我颔首。“我会去东海找到我的副将明光，提前布置好战术计划。如若我一时赶不回来，祈年，你一定要报月宗屠戮同族之仇。”
“姐姐，完全可以由我来扮做你师尊啊。”
“祁年，只有容貌相似可骗不了仙门那群老狐狸，在座没人比我更清楚怎么模仿好我的师尊江晚。”
祁年终是幻化成我的模样，走动之间裙摆流动，一颦一笑，与我并无二致。
祁年顶着我的脸哭的梨花带雨跑开。
房间内只剩下我和裴霁。
裴霁的睫毛轻颤，目光幽幽，似有千言万语哽在喉中。
我踮脚将唇凑了上去。
一片柔软。
亲吻逐渐失控。
热气氤氲，呼吸缠绵。
最后我靠在裴霁的胸口微微喘着。
温柔的鼻息扑在我耳畔，裴霁的声音带着蛊惑。“阿月，这辈子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他在要一个我活下来的承诺。
我回应了他。
“好。”
8
鹤鸣九皋，声闻于天。
西泽神山一向润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