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生日夜,我亲手打翻江潮的蛋糕,说出最狠的分手话,可没人知道,我的身体早被闺蜜苏瑶操控!她重生归来,嫉妒我拥有一切,用黑暗力量逼我远离江潮,害我爸病危、让我众叛亲离。
就在我快要被黑暗吞噬时,江潮却攥着那枚断了链的海星挂坠,红着眼说“我信你”。从此,他陪我查古籍、斗黑影,哪怕后背被黑气腐蚀,也要护我周全。当苏瑶举着汽油桶要烧医院时,我才明白:有些爱意,就算被操控五年,也能冲破枷锁,和他一起杀穿所有黑暗!
1 十八岁的裂痕
十八岁生日的海风,带着夏末最后一丝燥热,吹过我微微颤抖的睫毛。灯塔下的礁石被晒得发烫,指尖攥着的银质海星项链硌进掌心——那是江潮去年夏天送的,链扣边缘的棱角,在掌心压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晚星,吹蜡烛了。”江潮的声音裹着笑意传来,他递来的蛋糕上插着十八根蜡烛,火苗在暮色里轻轻摇晃,像他眼里跳动的光。
他穿着白T恤,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少年人结实的小臂,皮肤被晒成健康的蜜色。那双眼眸亮得比星光还盛,里面清清楚楚映着我的影子——那是只属于我的光,是我们从穿开裆裤时就约定好的,要一起照亮彼此的光。
可我没告诉他,我刚在暗处看见苏瑶鬼鬼祟祟地碰过蛋糕。更没告诉他,那蜡烛上沾着的东西,会让我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出的模样。
我望着他,喉咙像被浸了水的棉花堵住,连呼吸都带着滞涩。记忆突然翻涌:小时候一起爬树掏鸟窝,他把最甜的野果塞给我;初中时我打翻老师的墨水瓶,他替我背黑锅被请家长,回来还笑着说“没事”;高中晚自习后,他陪我走在路灯下,两道影子被拉得很长,他的手好几次碰到我的指尖,又飞快缩回去……我们的人生早像藤蔓一样缠在一起,怎么分都分不开。
三天前在图书馆角落,他红着脸挠着头说“成年那天,我要正式追你”,我咬着唇点头,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可现在,我连说出“我愿意”的勇气都快没了。
“快许愿啊,愣着干嘛。”江潮又催了一句,眼里的期待像要溢出来,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我闭上眼,第一个愿望是永远和他在一起,第二个、第三个,还是一样。可当我睁开眼,刚要启唇,一股冰冷的力量突然攥住我的心脏,像寒冬腊月被扔进冰湖,连血液都冻得发僵。
“不必了。”
声音从我的唇间滚出来,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抬手,打翻了那盒蛋糕——奶油溅在江潮干净的白T恤上,像朵丑陋的渍痕,毁了他特意穿的衣服。
江潮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晚星,你……”
“江潮,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股力量逼着我扬起下巴,语气刻薄得像对待陌生人,“谁跟你约定了?小时候的玩笑话你也当真?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以后别再纠缠我了。”
每说一个字,我的五脏六腑都像被钝刀切割,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我看见江潮的肩膀在抖,看见他眼里的星光彻底熄灭,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痛楚。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最终却只是死死攥紧拳头,转身冲进了暮色里,徒留破碎的蛋糕和满地狼藉,还有我站在原地,像个犯下大错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