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接过金币,鞠躬道谢。周围的人看着安和的眼神都变了,从最初的轻视变成了敬畏,彼得更是拉着安和的手,热情地邀请他以后多来酒馆“指导”交易。扬也松了口气,拍着安和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安,你真是太厉害了!刚才我差点吓死,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动会长!”
从那天起,安和在风车酒馆里名声大噪,人们都叫他“郁金香预言家”,很多交易者都会主动找他咨询行情,甚至有人愿意付“咨询费”请他帮忙挑选球根。安和也趁机开始小试牛刀,他用扬给的工钱和范德林登给的金币,买了5个价格适中的“红狮”球根,又订了10个“维特森”的期货。他知道,按照市场走势,一个月后“维特森”的价格肯定会涨,这是他积累第一桶金的好机会。
不出他所料,半个月后,东印度公司的船队果然满载而归,富商们赚得盆满钵满,纷纷把资金投入郁金香市场,原本就火热的市场变得更加疯狂。“维特森”碎色球根的价格一路飙升,从50盾涨到了70盾,又涨到了80盾,最后甚至突破了100盾。安和在价格涨到90盾的时候,果断卖掉了手里的期货和球根,一下赚了600盾——这在当时,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三年的工资!
当安和把赚来的钱放在扬面前时,扬惊得眼睛都直了,手里的烟斗差点掉在地上:“安,你……你竟然赚了这么多?这简直比我种一年花赚的还多!”卡佳也凑过来看,捂着嘴惊呼:“天哪,这么多钱,我们可以盖一栋新的农舍了!”
安和笑着拍了拍扬的肩膀:“别急,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他知道,现在的市场还只是预热,真正的疯狂,要在1637年初才会到来。而他,需要在那之前,积累足够的资本,并且找到一个能让他“撬动”更大市场的机会——一个足以让他在泡沫破灭前,赚够一辈子花不完的钱的机会。
三、“火焰之心”的炒作传奇
1636年冬天,阿姆斯特丹的郁金香市场开始变得狂热起来。原本只在白天开放的酒馆交易,变成了通宵达旦;交易的品种也从球根扩展到了“未来花”——甚至连还没发芽的种子,都能被炒出高价;更夸张的是,有人发明了“期权交易”,买家只需支付10%的定金,就能获得在未来某个时间以约定价格买卖郁金香的权利,这让更多没钱的普通人也加入了投机队伍,他们抱着“以小博大”的心态,梦想着一夜暴富。
安和手里的资金已经积累到了2000盾,但他知道,这在即将到来的疯狂行情里,还不够看。他需要一个“爆点”,一个能让他的财富呈几何级增长的机会。他研究过历史上的投机泡沫,发现每次泡沫中,都会有一个“明星品种”被炒到天价,成为所有人追捧的对象,而他要做的,就是创造出这样一个“明星品种”。
这天,安和在农场的隔离区里“偶然”发现了一株奇特的郁金香。那株郁金香的花瓣是渐变的粉色,从花心的深粉到边缘的浅粉,像是少女羞红的脸颊,最奇特的是,花瓣边缘带着一圈金色的光晕,在阳光下看起来像燃烧的火焰,远远望去,整朵花就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扬和卡佳看到后,惊得差点坐在地上,扬围着花转了好几圈,嘴里不停念叨:“我的上帝,这是什么品种?我种了十几年郁金香,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