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同学就像得了圣旨似的跳上车,猛踩油门加速冲来。
我站在原地,丝毫不慌。这车既然是军用吉普,自然经过全面防弹防撞改造,坚硬无比。
想撞我?只怕是自讨苦吃!
果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对方的车头瞬间瘪了下去,安全气囊弹出,倒是救了她一命。
但是我的车,却毫发无损。
“这是什么车!被撞了居然连一点划痕都没!”
“不可能,任何车都不可能是无坚不摧的铜墙铁壁!咱们去砸!可不能让珍珍丢了脸!”
同学们全都一拥而上,抄起各种坚硬的物体就上去砸,但我的车依旧岿然不动。
见车砸不坏,最先命令砸车的那个人恼羞成怒,冲上来就要去砸我那块特殊的车牌。
我冷着脸警告:“这是军牌,现在停手,还能从轻处理。要是真的砸坏了,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可他们却充耳不闻,抡起工具就继续他们的暴行。
眼见这群人越来越无法无天,我按下通讯器,压制住怒气汇报:
“首长,手下没用,给我配的的车,被人砸了。”
3.
“贱人!还敢当着面勾引我老公?!”
聂珍珍以为我是在向裴卿辰告状,气得一把抢过我的通讯器摔碎。
而后,突然猛地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从小到大,还从没人敢这么对我。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我捂着脸,冷声道:
“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嚣张。”
聂珍珍却不屑一笑,可眼神却突然一变,笑容僵在嘴角。
她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的脖子,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衣领里的玉挂坠滑了出来。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趁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玉坠。
“贱货!你还有钱买这种好东西?肯定是用你那狐媚子本事,哄得我老公给你买的吧!”
说着,她扬起手就要把玉坠往地上砸。
见状,我脸色一白,下意识脱口而出:
“住手!聂珍珍,快把吊坠还给我!”
见我如此紧张,聂珍珍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兴奋起来。
“宋明月,你怎么这么贱?区区一个玉而已,我看你是贼心不死,舍不得当情人的荣华富贵!”
我死死咬住牙,声音发颤:“你懂什么……”
我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这挂坠里,装的是我父母的骨灰。
他们也都是军人,但在一次境外撤侨行动中,为了保护同胞而不幸牺牲了。
遗体火化后,我悄悄留下了一小部分骨灰,装到这个玉坠里,贴身戴着,寸步不离。
就好像他们从未离开,还像从前那样默默陪着我、守护我。
它不仅仅只是一份念想,更是烈士地英魂,是我一生坚守的信念。
我绝不允许他们受到半分玷污!
“还给我!”
我拼了命地上去抢夺,聂珍珍不是我的对手,慌忙喊人帮忙: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拦住这个疯女人!”
推搡只见,只听“啪”一声脆响。
玉坠碎裂在地,里面的骨灰霎时全部扬了出来,散落一地。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空白一片。
紧接着,我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聂珍珍——!!!”
我像疯了一般扑过去,想要把他们重新聚拢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