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我拍开他的手，"上周刚——"
视网膜再次闪过雪花点。这次是段高速切换的画面：老杰克穿着手术服，手里拿着某个闪着蓝光的金属盒；夜莺浑身是血地躺在手术台上；维克托在监控屏幕里微笑。
记忆碎片消失时，我正用枪指着老杰克的眉心。手指扣在扳机上，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现在明白了？"老杰克没躲，"你身体里跳动的不是心脏，是夜莺的复仇程序。"
第3章 记忆同步！我不是原来的我
老杰克的呼吸喷在我枪口上，又热又潮。
"放下枪。"他说，"除非你想让夜莺的记忆彻底接管你的脑子。"
我手指僵住了。左胸那道疤突然灼烧起来，像有人往里面倒了滚烫的铅水。视网膜上闪过夜莺的残影——她死前的最后一秒，维克托的金属义肢掐着她的喉咙，背景是这座大厦的顶楼。
"通风管道。"我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老杰克皱眉："什么？"
警报声突然炸响。仓库外传来重型装甲车的引擎轰鸣，地面在震动。
我没解释，拽着老杰克扑向角落的检修口。刚掀开铁盖，三发电磁弹就打穿了身后的货架。老杰克骂了句脏话，跟着我钻进管道。
通风管狭窄得让人窒息。金属壁蹭着肩膀，每爬一步都像在刀尖上挪动。那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绞痛顺着肋骨往上爬，疼得我眼前发黑。
"他们怎么找到的？"老杰克喘着粗气问。
我没回答。视网膜上跳出一条加密信息，是艾琳发来的——
**"芯片不止在心脏里。"**
字是血红色的，像警告。
**"夜莺把数据拆成了三份。你体内有第一段，另外两段在——"**
信息突然中断。管道外传来金属撕裂的刺耳声响，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有人用液压钳撕开了仓库外墙。
老杰克突然按住我的腿。他耳朵贴在管壁上，脸色变了："他们在放毒气。"
我听见了。那种细微的嘶嘶声，像蛇在吐信子。
"走！"我踹开前方的通风栅栏。
冷风灌进来，带着顶楼特有的铁锈味。三十七层的高度，往下看连路灯都成了萤火虫。老杰克刚探出头就骂了一声——对面大厦的狙击镜反光刺得人眼睛疼。
"维克托的私人部队。"他缩回管道，"那杂种从来不出错。"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夜莺的记忆又在翻涌，这次更清晰了——顶楼的逃生路线、通风系统的弱点、维克托办公室的密码锁型号。这些都不是我的记忆，但它们正疯狂地往我脑子里钻。
楼下突然传来枪声。
接着是老杰克的闷哼。
我猛地回头。老杰克捂着右肩，血从
